“傅雪,聽說你們家的生意做的很大啊。”
“何止是大啊,人家傅雪現在都是三家上市公司的老總了,前段日子我還聽我老公說,他們公司也要被傅雪他們公司收購了呢。”
“還是傅雪你混的好啊,比我們這些人強太多了,今後可得幫襯幫襯我們啊。”
傅雪臉上帶著笑容,時而點頭,同幾個女人閑聊著。
“說起來,幸虧小雪當初沒跟那個江翌在一起,不然現在不就守活寡了嗎。”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開口道。
“可不是嗎,聽說江翌那家夥現在還是植物人呢。”
聽到江翌這個名字,傅雪不由神色微動。這個名字已經消失在她的記憶中好幾年了,現在再次聽到,她這才想起有這麼個人來。
旁邊的童光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不時地打著哈欠,似乎對這宴會很不在乎。
但,聽到江翌這個名字,他也是眼珠轉了一下,但最後又沒有說什麼。
“你們不知道嗎?”這時,一個女人一臉驚訝道。
“知道什麼?”
“江翌醒過來了。”
“什麼?!”一群女人一陣驚訝。
傅雪更是眼中精芒一閃,看向了那說話的女人。她也是萬萬沒想到江翌竟然醒過來了,醫生不是說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醒過來了嗎?
“是啊,你們真不知道啊!你們剛才難道沒看到他嗎?今天的宴會他也來了!”說著,這女人站起身來,四處張望,似乎是在尋找江翌的身影。
“你們看,在那呢!跟盧映雪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指向了江翌。
傅雪不由站起身來,抬頭看向了江翌的方向,而此時,江翌也正抬頭看著她。
四目相對,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有的隻是冷漠和無動於衷!
“這個家夥還沒死啊,當初就該把他一下撞死,省的今天看到了礙眼。”童大少也站了起來,看著遠處正看過來的江翌,嘴角瞥了瞥,冷哼道。
旁邊的幾個女人聞言都是神色一陣尷尬,對於當年的事情他們也都有所耳聞,聽聞是傅雪的丈夫把江翌撞成了植物人,現在看來,傳言不虛啊。
不過,幾人都裝作沒聽見。
“嗬嗬,江翌,人家大美女正看你呢,你難道就不上去打個招呼?”薑濤在一旁輕笑道。
“人家當年可是第一班花,映雪是第二,第三可是被你追到手了,怎麼樣,成了嗎?”胖子在一旁一邊看著傅雪,一邊用手肘戳了一下薑濤道。
“那當然,我薑濤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嗎?我們孩子都快一歲了。要不是孩子太小,這次就跟著一起過來了。”薑濤在一旁頗為驕傲道。
說話間,江翌帶著盧映雪走向了傅雪。
該麵對的始終是要麵對的,當初對不起自己的人是她,自己沒理由不敢去見她,理應是她沒臉見自己才對!
盧映雪跟在江翌身旁,他看著江翌那冷漠的神色,心中微微緊張,生怕江翌做出什麼傻事來。
以江翌當年眼睛裏揉不得沙子的性格,今天真有可能發生血濺五步的恐怖事情,這絕不是盧映雪希望看到的。傅雪是該死,這種人死一萬次都是活該,但江翌那樣做的話就是殺人,會被槍斃的!
“沒想到你竟然醒了。”雙方距離不到三米,江翌停了下來,傅雪則是麵帶一絲笑意,隻是那笑意之中帶著一絲高高在上的感覺,江翌從她的臉上和笑容中,完全感應不到一絲的羞愧和尷尬!
“我醒過來讓你很驚訝嗎?”江翌麵無表情道。
“是有點兒,隻是,五年多了,一切都不一樣了,你還能怎麼樣呢?”傅雪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話語之中竟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