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個白淨女子逃出了人群,就徑直的往許昌城中心走去,她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拐進一個小道裏,等她再次出現時,她已經走到了一個暗門前她先是敲了門兩下再敲一下再敲了兩下。

門緩緩的打開了,這個門好像已經很破舊了,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裏麵開門的人看了那個女子一眼上下掃了一分鍾,才用他嘶啞的聲音說道,“進來吧!”

白淨女子似乎很害怕這個人臉上的汗珠都在不斷的滾落下來,聽到他的話才放心的走進去。

白淨女子走進去自覺的就往他們“主公”的房間走去,白淨女子站在“主公”的房門前,等了一會,房間裏傳來一個忠厚的聲音,“進來吧。”

白淨女子走了進去,而“主公”此時正在吃茶,白淨女子一到“主公”麵前就跪在地上,滿臉愧疚的說道,“屬下無能,沒有完成主人交給我的任務,請主人責罰。”

白淨女子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沒有責罵也沒有安穩,“主公”隻是默默地看著她,房間裏隻有“主公”吃茶的聲音,白淨女子臉上的汗從睫毛或者下巴上滴落,甚至跪著的雙膝都有一點顫抖。

“主公”漠視的看著白淨女子,“起來吧,我不怪你,陳宮先生都已經料到你會失敗了。”

白淨女子從地上站起來,但是她仍然低著頭不敢看“主公”的臉。

“切!低什麼頭啊?我又不是老虎,來把頭抬起來。”“主公”走到白淨女子挑逗著說道。

白淨女子強迫自己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個明明長的普通卻領人感到害怕的人。

“這才對嘛,這次失誤就不怪你了,你先回去你可是還有大用呢!”說完“主公”便又回答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白淨女子察覺沒有什麼異常,就乖乖的向著出口走去了,她剛打開門,一隻長戈就往她的肚子插去,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被長戈刺穿了,戈上麵還掛著她的腸子。

“主公”看著眼前這場景,歎道,“公台啊,他明明是個好武器啊,要培養一個這樣聽話而且偽裝還好的刺客很難得啊。”不過他眼裏卻沒有一點憐惜。

“孟卓,這樣的人你手底下應該還有幾個吧,不要和我裝可憐了,任務都失敗了為了不讓吳萍知道我們的計劃我們隻好殺了她。”之前那個嘶啞的聲音又響起來,是一個短眉大眼的男子,原來這個人就是陳宮。

張邈(主公)說道,“來人把她清理一下,這個味道太難聞了。”張邈捏著鼻子說道。

沒過多久兩個士兵走進來把這具屍體抬走了。

而陳宮此時正與張邈商討著他們的大計,隻見張邈先問道,“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吳萍的計謀成功了的話,對於呂將軍攻打兗州實在不理啊。”

陳宮茗了一口茶,說道,“不用擔心現在城裏大部分的官員都已經被我們賄賂了,城裏的世家大族們大部分也支持我們,隻要等到呂將軍的軍士一到,許昌即可就可拿下。”

張邈思考了一會說道,“那在徐州的曹操我們要怎麼處理啊,如果他們班師回來的話,我們可就麻煩了。”

陳宮說道,“不用擔心,現在兗州邊境的一些關隘已經被我們控製,吳萍他們就算求救也不可能傳到曹操手裏。”

張邈點了點頭,“哦,這樣的話吳萍她已經是必敗的了。”

陳宮放下茶杯看著張邈說道,“孟卓,不能輕敵,他可是隻用了一個月就能收服青州黃巾的猛士,所以我們兩個現在就出城,以防不測。”

張邈摸著胡子,“嗯,那好吧。”孟德啊,你可不能怪我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張邈想到。

半夜,張邈和陳宮就趁著夜色出了城。

而吳萍此時還不知道危險就要來臨了,還在和黃巾們砌牆,荀彧還在和世界大族們周旋,程昱正在處理無聊的公務,而地方的官員都差不多投靠呂布了。

此時攻打徐州城的曹操又怎樣了呢?曹操剛行軍到徐州邊境,就排夏侯惇、夏侯淵、於禁三人為先鋒,各帶兵五千為曹軍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