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晨……不是這樣的,我是真的……”許言試圖去解釋些什麼,可是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對啊,雨晨說的都是真的,她早已經看穿了一切,所以才會選擇離開。
“嗬,不是什麼?”雨晨臉上帶著些些的嘲諷意味,可是眼裏卻透著那麼一點微妙的期望,“難道你愛上我了?沒有的話,我覺得以後我們之間都不需要再有接觸了。”還是自己給出了答案,這才是結局嘛!
雨晨轉身……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許言聲音越說越小,知道後麵這幾乎聽不到他那顫抖聲音。
雨晨緩緩轉過身,不相信的看著站在那裏的許言。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上你了,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還愛著葉蘇,可是你願不願意等我?等我去確定這個答案,確定我有沒有愛上你?”許言做了很大的決定才能說出這段話。
“許言,你就是仗著我還喜歡你!”雨晨忽然破涕為笑,“後天情人節,我會在噴泉旁等你,如果你沒有出現,我就會知道答案的了”
……
管家推開書房的門。
“少爺,人來了”
“嗯,叫他進來吧。”汪澤淼抬起頭,對著站在門口的管家回答說。然後從椅子上起身,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名西裝男子進來,手裏拿著黃色的文件袋……
“查到了嗎?”汪澤淼問。
“都查到了,全部在這兒”西裝男子遞過文件袋回答。
汪澤淼打開文件袋,翻看著……
“安小姐是在一年以前失憶的,大概是離開後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西裝男子緩緩說著話。
“頭部受傷!怎麼回事?”汪澤淼一邊看著文件袋裏的醫療治療,一邊問道。
”是的,據說是當時公司破產後的一些討債人,不知道怎麼找到安小姐的住所,上門討債,爭吵打鬥中頭部撞到了茶幾上。還好被鄰居看見送到了醫院。”男人麵無表情的回答。
“討債的人?”汪澤淼有些沒想到似的。
“嗯,送到醫院後,動了手術,醒來之後記憶就失去了,醫生說使頭部有血塊沒能消除,壓迫了神經。”
“知道了,查到她現在的情況了嗎?”
“查到了,現在開一間花店,生活圈子也基本都是在花店,幾個店員朋友,家。”
“嗯,可以了!”
“是,還有一件事,安小姐,目前與一個男人同居,就是當初救她的那個鄰居”
“同居!”汪澤淼激動的站了起來。
“是的,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來說”男人低頭回答。
“行了,下去吧!”男人退下,汪澤淼再次坐回沙發上,同居?還有討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