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這句話幾乎是戶千厘咬著牙問出來的,戶千厘發現,自從與慕桐正聯手以後,他處處冒犯自己,好似命裏和自己相克一樣。
“是我!”慕桐正淡淡回答道,他此時心情很糟糕,不僅帶隊出來的師門弟子死傷殆盡,剛剛追逐了半天的肥遺在戲耍了他一番,之後逃掉了。
此時剛剛回來之後看到兩宗開始對峙場景,氣不打一處來,合著剛剛就我自己去追殺肥遺了,你們兩宗反而在這裏內訌呢?剛才要是一起去追殺肥遺,肥遺豈能跑掉?
當下劈出一招‘無極斬’,直衝那長矛戰船而去,就在刀光觸砍到長矛戰船之時,聲動九天,君可聽聞宗弟子布下的防禦圓罩,也支撐到了極點,爆出一股衝擊波後碎裂消失。
“居然又是你將我的寶物砍壞的!”戶千厘大怒,但也沒有失去理智出手,因為剛剛還要破除防禦圓罩,與聲動九天,君可聽聞宗的弟子大戰呢,如今要是草率向慕桐正出手的話,假如兩宗聯合起來對付他,他要吃不了兜著走。
“慕師兄,不知可否斬殺肥遺凶獸?”陸思祺這時問道。
“你還有臉問,我自己腿都差點跑斷去追殺肥遺,你們倒好,在這裏內訌!”慕桐正此時心中惱火,對誰都沒有好脾氣,又繼續說道:“肥遺狡猾,我被他一招斷尾以假亂真給迷惑,被他逃掉了。”
“我看是你沒用,廢物!”戶千厘又罵道。
“你找死!”慕桐正大刀一提,準備殺向戶千厘,與他大戰三十回合,就在這時,慕桐正的手臂被一名女弟子拉住。
“慕師兄,不要意氣用事,如今我宗出來執行任務的師兄妹們皆喪生在那肥遺手中,慕師兄要為師弟師妹們報仇啊!”那名女弟子說道,說著說著大眼睛還流下了兩滴眼淚。
慕桐正這時如一盆涼水潑在頭上,猛然醒悟過來,暗道自己真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如果和戶千厘廝殺,無論結局如何,他回到宗門都要接受更加嚴厲的懲罰,他們同屬於正道門派,嚴禁宗門弟子廝殺,又或是與同屬正道門派弟子廝殺。
“多謝師妹提醒!”慕桐正誠懇說道,然後將手中的大砍刀收入儲物戒指中,接著又吞服了一粒粉紅丹藥,身上皺巴巴的樣子瞬間恢複了好多。
如若不是慕桐正修煉法決特殊的話,他根本沒有過多的靈力支撐他追殺肥遺,而保證不被反殺,這修煉法決與《無極斬》皆是慕桐正在多年前偶進一秘境山洞中,得到的傳承,雖然都是殘篇,但也威力無窮。
“姓戶的,你聽好了,我不和你計較,肥遺受到重創跑不遠,肯定回它在此山脈中的山洞中養傷去了。”慕桐正對著戶千厘說道,頓了頓又接著對眾人說道:“眾位皆原地療傷,恢複到最佳狀態,這段時間內,我會請示宗門,等宗門發來肥遺藏身山洞的位置之後,我們再去斬殺已經強弩之末的肥遺!”
慕桐正一番話將眾人安排好,儼然是一副領導者模樣,陸思祺也響應道:“慕師兄說的對,諸位先行恢複靈力療傷,我也要向宗門彙報一下此次的意外。”
戶千厘不說話,隻是哼了一聲,手中動作卻很誠實,隻見戶千厘掏出一件玉符,豎長模樣,靈力運用雙指之上,隨後往上書寫了些什麼,玉符便直接破空而去,玉符應當是飛往釋極越英宗。
隨後陸思祺與慕桐正也各掏出一個傳訊工具,慕桐正掏出的也是一枚玉符,與戶千厘拿出的玉符模樣相同,往上書寫了些什麼,隨後玉符破空而去。
陸思祺拿出的卻是一片看似普通的柳樹葉,往上大概描述了一番肥遺突破,實力增長,諸多弟子遭遇肥遺毒手的事情,隨後往裏注入靈力,柳樹葉也唰的一聲破空而去。
這些皆是傳訊法寶,是各自宗門中的煉器師所煉製,雖也不是特別珍貴,但也不是等閑築基弟子就能擁有的,如若不是此次三人領隊出來執行任務,宗門賜下兩個,以便聯係,否則他們根本沒有。
而慕桐正還是第一次使用傳訊法寶,平常大部分時間待著宗門裏修煉,偶爾有時間出去曆練那也是別人帶隊,他哪來的傳訊法寶使用?這次要不是出來執行任務才被賜下兩個,他還根本用不上這種玩意呢。
慕桐正新奇的目光盯著傳訊玉符破空而起,隨後不見蹤影。戶千厘瞥見這一幕,撇了撇嘴,心中鄙視不停,沒見識的鄉巴佬。
不同於戶千厘,戶千厘老子是宗門中的長老,這種‘小玩意’戶千厘十六歲剛剛開始修煉的時候,就已經玩的不玩了,也就是早玩膩了的破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