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您也就不必惋惜了,天命不可違,既然我不能夠修真,那也是上天注定的。”禦天拱了拱手,尊敬的說道。
“啊!”大長老詫異的盯著眼前的小子,雖然年紀輕輕卻能夠說出這一副如此有胸懷有誌氣的話。“好!就憑你這句話,給!”
說完,大長老便便遞過了一個黝黑的令牌,觸手冰涼,也不知用什麼材質做的。上麵標記著一個“聖”。
“長老,這可使不得。”當風夜和千羽夜看見禦天手中令牌的時候,惶恐的說道。
“有什麼使不得的,我看這小子天生聰慧,說不一定還真有一番造化,就隨他去吧。”大長老歎息了一聲,感覺好像世外高人一般的沉重。
“師兄,這是什麼啊?”禦天瞅了瞅,見風夜和千羽夜如此的惶恐,想必肯定是什麼寶貝呢。
“這是我們聖麟教的通行證,有了這個令牌,聖麟教將暢通無阻,就連放至修真玉簡和丹藥的庫房也不例外。”
聽見風夜這麼說,禦天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通行證,想想都覺得很牛逼的。”禦天嘴角勾勒出一絲不為人知的笑容。
“謝謝大長老了。”
禦天見此時氣氛有些尷尬,想必他們也打算談論七彩冰丸失蹤的事情,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意思在場,所以隨便的找了一個理由便離開了。
“必須要趕快啊,必須趁現在帶著歐陽若雪離開這裏。”禦天手指不停的搓著大長老給他的令牌。
“啊!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
遠方傳來了一陣呼喚聲,頓時便讓禦天的頭皮都有些發麻。
“若雪!”禦天心中一急,甩出了一個幽步 便往若雪呼叫的地方襲去。
來到一個偌大的練武場,發現此時歐陽若雪正在被一群人圍困著,這幾個人看上去年紀也不大,修為平平。
其中有一個人身穿白色衣服引起了禦天的注意。
“靈寂後期,才十八歲的年紀。”在崇陽宗的時候,禦天日複一日的呆在幽冥空間中修煉,時間也是和外麵的時間是一年比一百年,所以禦天才能夠在短短二十年裏突破大乘中期。
“嘭!”
現在的禦天也不可能展示自己的實力,也隻能夠使用淩馳幽步來撞擊對方了。
“啊!”禦天雖然不能夠使用修真法術,身體的強度也並不是這一群小毛孩能夠傷害得了得。
那白衣男孩瞬間便被禦天撞出了數十米開外。
“湯!”
男孩們見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一個個都做出了攻擊姿態對準了禦天。
“湯,你沒事吧!”
“你是誰?”湯站了起來,憤怒的盯著禦天,雙眼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我是誰,我是他的男朋友。”說著,禦天便向著若雪的身旁靠去,盡量的讓若雪依偎在自己的身上。
禦天感受到若雪顫抖的雙手,內心卻猶如針紮一般。
“信不信我殺了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可是聖麟教大長老的嫡傳重孫,惹上我,你自己找死!”
“難怪呢?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的修為,也是靠著自己重爺爺才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禦天從未感受到這樣的憤怒,一股怒火直衝上自己的腦門,快要迸發出來。
在場的男孩們見禦天餓狼般的眼神,一個個的都嚇得往後退。
隻有若雪卻不畏懼禦天,“我沒事。”
若雪的聲音好像一縷陽光般照進了禦天被怒火充斥了的心中,怒火也在慢慢的褪去。
“給我上,給我殺了他。”湯見禦天如此的強勢,從小嬌生慣眼的他怎麼可能受到如此的壓迫,憤怒很快便吞噬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