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整個休養的過程中世伊都沒有再問過我們她是誰或者我們又是誰之類的話,雖然就算她問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自己曾經是個黑社會組織的老大這個事實,但她確確實實沒有問,沒有問跟問不出答案還有區別的,我看著這麼坦然接受自己完全變得空白的世伊感到了一點點的恐怖。
不過她確實又有了點改變,那種時不時流露出來的孤獨的表情,像是全世界都會離她而去一樣,以前她從來不會這種放佛示弱一般的表情,雖然我始終不明白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究竟是經曆了什麼才會變得這麼滄海桑田,不過這樣就好,能一點點的變成應該有的樣子,我突然有一點私心,不想讓她記起從前的事情,就這樣像一張白紙樣吸收著快樂的部分,心裏存著對喜歡人的念想一直幸福的活下去。
大概三個星期之後世伊已經能夠自主行動了,雖然恢複健康還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但隻要像這樣能看得見的一天天好起來就已經不錯了,因為看情況我們還有一大段時間要呆在這裏,而這裏離我家很近,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就可以到所以我想先回去一趟,看看勞諾德大叔什麼的,想讓他放心下來。但我說出來之後立馬就遭到了反對,一方麵宋津輕總會出去各方打聽情況不可能一直看著世伊,而另一方麵他覺得我這種一點防身技巧都不會的白癡不可能在通緝令滿大街發布的地方好好的保護自己。身為一個男人被這麼評論實在是不爽,但我也確實沒有反駁的餘地,我們商談(爭執)了整整一下午,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大家一起回去。
世伊也一副很想跟我回去的樣子,我擔心她的身體但她自己說感覺不會有問題,而醫生也跟我們說過恢複記憶最好的辦法是回去以前的地方看看,最後妥協了的我隻好趁著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和宋津輕把世伊從醫院帶了出來,我都不敢去想象那個超級凶的護士長在我們回去之後會怎麼毆打我們倆了,本來她就對於兩個大男人笨手笨腳招呼一個小女孩這件事感到十分不滿了,這次肯定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我們的車是萊雅重新安排人送了過來的,跟最開始那輛是是一樣的車型,我都已經不去考慮車牌車型究竟會不會被政府人盯上了,反正能逃得總能逃,不行的話大不了我們三個就在監獄裏度過下半生,不對不對,感覺要是我們三個被追殺,倒黴的應該可能隻有我一個。
回到我的麵包店的時候已經是晨光微曦的時候了,勞諾德大叔家的門怎麼也敲不開好像是不在的樣子,這讓我有些失望,不過我想多呆點時間等他回來應該也是可以的。被催促著打開麵包店的玻璃門,拉開四周的布簾之後出現在我們麵前的男人悠閑的喝著我店裏的咖啡,還笑意盈盈的衝我們打了招呼。
我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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