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之後,甚至還沒有安頓好行李世伊就輕聲說了句走吧,我們去星彌紀念堂。匆忙得連行李都還沒有整頓好我們就有出發了,一路跟隨著指示標也沒有向人問路就這麼順利到達了目的地。
這個小鎮原本就因為經濟發達的關係而發展得更像是某個區域的一線城市,各種高樓大廈鱗次櫛比,比我所居住的阿芙洛狄忒的首都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眼前的所謂紀念堂竟然建造得比我從電視報紙上看到的任何一個皇室居住地都要華麗,這一點實在是讓我佩服,朗寧鎮的人幾乎已經奉這個叫做星彌的男人為天神了。
我站在紀念堂綴滿繁瑣花紋的大門前各種大驚小怪,惹來宋津輕的白眼,而世伊隻是扶著一旁的大理石,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樣子而微微皺起了眉頭。我望了一眼身後台階下寥寥無幾的人影,剛想對他們說我們進去吧的時候就被世伊揮手打斷了。
“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哪裏奇怪了?”我疑惑地看著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她,一旁的宋津輕倒是替她回答了。“每月的初五這裏都會舉行祭拜活動,幾乎已經變成習俗一般的活動了。但是現在這裏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人,所以很奇怪。”
可能是心理原因,被這麼一說之後我頓時也覺得氣氛詭異起來,明明是陽光明媚卻感覺不知道哪傳來一陣冷風,然後世伊低頭似乎是思考了一會之後就把手收了回來,側身跟我們說了句進去,宋津輕點點頭然後示意我跟他一起去推那扇看起來很重的大門,但它實際上也很重,洗髓沉重的推門聲持續尖細的回蕩起來,而隻是推開一條能夠容身進去的小縫之後我們就停手了。這個時候的我們絲毫沒有意識到細節上的問題,或者說隻有我一個人沒有注意,比如說為什麼偌大的一個紀念堂連個工作人員都沒有?為什麼沒有人來上前阻止我們這種明顯是違反規定的行為?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如此重要一個紀念堂的大門會這樣輕易的就讓我們推開。
而所有的疑問在下一秒就有了答案。
在我還嗔怪著前麵進去的世伊和宋津輕不快點走開害我撞上的時候,一抬頭就看見了麵前齊刷刷的一排人。穿著整齊的製服佩戴著同樣的武器站在那裏用同一種表情看向我們,我下意識的問了句你們誰啊,得到的回應是空蕩蕩環繞在我耳邊的自己的聲音。就在我琢磨著我們現在逃跑究竟有多大勝算的時候,那群人生生的讓出一條道路,步伐輕便的朝著我們走來的女人居高臨下的朝我們笑了起來。
我說最近怎麼老是遇見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