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伊政宗臉上閃過一抹得逞的奸笑,“昨天是中秋佳節,我當然是給他們送上了一份大禮咯,現在所有的溫柔鄉都比望月城這個燒毀的還要厲害,光是那筆裝修費恐怕要讓這幕後的店主心痛一番了。”
“你是說一夜之間你就讓伊達境內所有的溫柔鄉都付諸一炬?”
譚雅芳吃驚的問到,一臉的不可置信在看到伊政宗肯定的點點頭轉為滿臉的崇拜:“快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對譚雅芳的崇拜十分受用的伊政宗得意的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難的,那人不是把每個溫柔鄉都建在我的歡情樓附近麼,所以我便命人從歡情樓內偷偷的挖了條地道直通溫柔鄉的地下,然後昨天因為是中秋佳節,半部分的人都要回家和家人過節,所以溫柔鄉並沒有什麼生意,而那些姑娘也都知道會這樣,所以三五成群的約起來打牌,那些負責護衛的小廝們見那些姑娘打的起勁,自然是心癢難耐,忍不了多久就加入其中,而我的人就挑這個時候通過地道潛入溫柔鄉,為他們添了一把火而已,不過因為過節的關係,順帶附送了他們一點煙花爆竹。”
“噗”聽到最後譚雅芳忍不住噴出來,他倒是說得輕巧,隻是送一點而已,笨蛋都知道他所謂的一點恐怕是能夠把整個溫柔鄉都炸毀的程度,果然這個男人內心太黑暗了,還好他是自己的人,譚雅芳在心中偷笑著想到。
“今天外麵天氣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順便去霜月湖看看嶽父大人,陪他吃個晚飯如何?”麵對伊政宗的提議,譚雅芳當然是求之不得,立馬用力的點點頭,並主動送上香吻一枚。
因為是去自家別院,伊政宗便讓伊雷準備好馬車,大大方方的帶著譚雅芳出門了。心情很是美麗的譚雅芳隨手撩起窗簾的一角打望著街上的情景,突然馬車一下子停下來,隻聽伊雷的聲音從車外緩緩傳來:“王爺,前麵遇到去正要去欽天監王府宣旨的公公,說是很急,希望我們能讓他先過。”
挪到那車前端,伊政宗隻是稍稍掀開簾子朝外看了一眼便同意道:“把我們的馬車趕到一邊,讓他們先過吧?”
見伊政宗如此幹脆的就答應了,譚雅芳也好奇的掀起窗簾,想看看到底是哪位公公這麼有麵子,竟然能讓伊政宗讓路,無奈對方的馬車行過的時候那公公早就做進車內,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看到譚雅芳厥得可以掛下一個油瓶的小嘴,伊政宗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傳旨的是皇上身邊的林公公,而他要去傳旨的的王府就是淳貴人的娘家,欽天監王遠宏就是淳貴人的爹。”
“什麼?那皇上這是要治王家的罪麼?”沒想到伊玉笙的動作會這麼快,譚雅芳有些吃驚的問道。
搖搖頭,伊政宗麵無表情的說道:“這種事情就算大臣們都猜到了,皇兄也不會明著說出來的,畢竟太丟臉了,想必林公公此番去王府報喪的,今早我進宮的時候依稀有聽路上的宮女說淳貴人突發急症,情況很不好,想必是皇兄已經想清楚了這其中的端倪,所以對她下手了吧。”
“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不知道皇上會不會也賜死錢衛民?”手扶著窗戶靠著,譚雅芳淡淡的說道。
“這個就不一定了,錢衛民身為沈傑軍的副將,在軍中也有不少的擁護者,就算是皇兄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也不好隨便降罪於他,更何況是賜死,但是若要說出這件事的始末而治他的罪,皇兄是一定不肯的,所以現在就看錢衛民的造化了,不過就算死罪免了,他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了,至少這個副將是再也當不成了。”
說完伊政宗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被譚雅芳給捉個正著:“看你這意思好像對錢衛民的副將之職很有興趣的樣子?先皇有遺旨說過你終身不得入朝為官,而且以你對外的廢材形象這職位也不可能輪到你頭上,所以你早就安.插了人在軍中,隻等把錢衛民拖下馬之後就讓自己的人頂上去?”
“哈哈,夫人果然再是女諸葛,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不過這副將之職可是個香餑餑,對它感興趣的大有人在,要搶過來可得費一番功夫了,不知夫人有沒有什麼好的提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