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軟床上,滿腦子都是和偉大神在莊園的畫麵,想著他載著我逛著薰衣草草地。我坐在他的身後,陽光照在我和他的身上,是那樣的浪漫愜意。
想著我和他漫步在薰衣草裏一起聞著花香,一起坐在木屋上麵。靜靜的看著晚霞。
我摸著脖子上的項鏈,想著剛才從莊園回來碰到小夢,她看見我脖子的項鏈露出的驚歎。
她說櫻桃項鏈代表著珍惜和守護,象征著美好的愛情。是英國王室稀有的設計。
我翻來覆去,思緒亂如螞蚱,忍不住打電話給好哥哥。
電話那頭傳來我十分想念的聲音“好妹妹,這麼晚了還不睡覺,是不是太想哥哥了?”
我忍不住輕笑出聲“是啊,想你有什麼用,你又不回來看我”
“我送給你的禮物喜歡嗎?今天開不開心?”
“你寄過來的破吉他我又不會用,我天天都開心啊”
“傻妹妹,那把破吉他可是我的寶貝,我把它送給你,想起我的時候就聞聞它,它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我想起心裏的煩躁,忍不住向他吐露心事“好哥哥,我……好像喜歡上了……總經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好哥哥語氣有點激動“好妹妹,你怎麼可以背著我愛別人?”
我哪還有心思跟他開玩笑,嚴肅的開口“好哥哥,我是說真的,我現在心裏亂糟糟的”
“我早就有預感,你始終都是愛上了大偉”隔著電話,我聽著好哥哥夾著無數情緒的話。
“妙妙,喜歡就去說吧,哥哥支持你”他又換上了欣慰的口吻。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掛了電話的,好哥哥的話刻在我的腦裏,他說喜歡就去說吧。
是的,不管總經理喜不喜歡我,而我不想再欺騙自己了。我林妙妙是坦坦蕩蕩耿直灑脫的。
原來,當你的心裏住了一個人,你會無時不刻的想著這個人。
我一夜未眠,心裏腦裏全是偉大神。
世事無常,我們永遠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不好的預感終是變成了真實的感覺,我接到電話,一個自稱是大帝幫裏的老九,將一個噩夢的消息帶給我。他說哥哥被香港黑道砍傷命懸一線。
龍大俠帶上我立馬飛赴香港。
陌生的香港,我還來不及多看一眼,就急匆匆的推開醫院的大門,接應我們的是電話裏的老九,他說老哥和耿天悅向警方舉報了香港某個黑道老大非法販賣毒品,還和警方合作,化身臥底潛入黑幫,昨晚接到警方電話匆匆趕回去就是為了阻止那些人的交易,那些黑道之人狡猾無比,早就識破老哥的身份,故意和老哥演戲,用了調虎離山之計,撇掉了那些警察,老哥見身份識破,和耿天悅跟他們交鋒起來,幫裏的兄弟多數都被砍傷了,老哥和耿天悅被砍了數十刀,終於在千鈞一發之際被趕來的警察救下了。毒匪黑幫被抓獲,老哥和耿天悅是大功臣,可是,他們兩個現在卻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
警察局的隊長來看過老哥和耿天悅,他對我說了很多安慰的話,我一句也聽不進去。
我站在窗外看著病房裏麵被包得密密麻麻的人,一種從來沒有的害怕感爬上心頭。
這個世界,我唯一的親人,我們才剛剛相認不久,還沒來不及好好相聚,如果老哥有什麼不測……為什麼要這樣呢?好人難道真的會多磨難嗎?
肩上傳來溫度,龍大俠溫熱的手掌緊緊握住我的肩膀,堅定的看著病房裏麵“你哥哥是個大英雄,老天一定不會讓他有事的”
如果老天真的有眼,雷鋒就不會早早的死去,那麼多的革命英雄就不會枉死在文革中。
我們總是拿著老天來安慰自己,卻忘了去麵對現實。
兩天一夜漫長的等待裏,終於傳來好消息,老哥和耿天悅醒了。
我迫不及待顧不得快要合上的眼眸,激動的隨著護士小姐衝進病房,撲倒在病床上,看著大哥還是那樣黯黑的眼眸,再也忍不住熱淚狂飆,我笑著將眼淚吸回去,興奮的抱著老哥“真好,你醒了”
“我的好妹兒啊,你是要謀殺親哥嗎?”耳邊響起老哥痛苦的聲音。
我趕忙快速的放開老哥,看著被包得像個粽子一樣的老哥,心疼的吹著他的白布條,真想有種神功一口氣就把這些傷口治愈。
“哥,是不是很疼?”我母性一下子爆發,萬分心疼的看著老哥。
老哥眼睛帶笑,給我一個沒事的眼神,還大氣的說著“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這點小傷算什麼呢?”
我瞪了老哥一眼“砍了十幾刀還小傷?哥,你以前是怎麼過來的?是不是吃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