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酒嗎?應該沒有了,喝這杯吧。”陸離看到楊丹的舉動不由得一笑,對著楊丹說道。
陸離指了指自己麵前的那杯酒,意思是他們倆可以共飲一杯酒。
“好呀,如果陸老板不嫌棄的話。”楊丹衝著陸離甜甜地笑了一下,便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楊丹的酒量也就一般吧,她之前已經和陸離喝了大半杯白酒了,而且還是一口幹,此時也略有些上頭。她畢竟是個女人,論酒量和陸離這種年輕力壯、本身酒量又大的男人是沒法比的。
“楊丹,你在北陽區多久了?你是北陽區本地人嗎?”陸離拿起楊丹喝的酒杯又抿了一口,從桌子上剩菜的盤子裏麵抓起幾粒花生米,拋到嘴中嚼起來問道。
“我其實不是北陽區,是北陽區鄰縣的,這裏離我家很近。也說不上來北陽區多久了吧,反正兩個地方,哎,這在我看來都是一個地方。”
“你上過大學沒有?怎麼想到來酒店做服務員呢?”陸離聊天的時候說這話的語氣並沒有帶絲毫歧視的意思,隻是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詢問。
反而就是這種簡單直接的問話,讓楊丹感受到了一絲尊重。是啊,以她的相貌,來這種服務性行業做最苦最累的活,著實有些不大應該。
“我沒上過大學,至於為什麼做服務員,還不是因為家裏窮,別的活也沒法做呀。去車間的話我又做不了。”楊丹自嘲了一句又端起陸離的酒杯喝了一大口,學著陸離從桌子上抓了幾粒花生米,邊吃邊說。
“哦,是這樣。不過你和這個酒店的老板有什麼嗎?看他們看你的眼神,你懂得我說的什麼意思?”
“我當然知道你們看我的眼神,我說我和範老板沒有什麼,你們信嗎?你信不信?”楊丹聽到陸離問她這話,突然直視著陸離的眼睛說道。
“我信。我看得出來,你和他不僅沒有什麼,而且你也不想有什麼對不對?這也就是為什麼你今天拉著我給你喝交杯酒的原因,對不對?”
陸離雖然喝多了酒,但是他腦子還算清醒。剛才他和楊丹喝的那杯交杯酒完全可以避免的,但是楊丹並沒有,反而比較主動。
陸離當然看出來,楊丹是想借他的名號讓那個範老板不敢輕舉妄動,另外或許他可能會借著楊丹這個機會與自己交好,也就不敢開除楊丹了。
“陸老板你果然不簡單,我確實有這個心思。因為在座的這些領導我都認識,他們的級別都不算低,範老板和他們都得好好說話。你看他們在酒桌上都巴結著你,想必你的能量比他們更大。我覺得如果讓他們、讓大家都認為我是你的人,範老板不僅不敢動我,可能還會給我加點工資,讓我留在盛齋大酒店,你覺得呢,陸老板?”楊丹被陸離看透,索性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