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卿綰淡淡的坐在那裏,看著圓桌上的空碗,也好在她如今感覺好了點,否者絕對不會在大半夜的和人聊天,而且還是一個不招她待見的人。
“在還沒來宋府之前,你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經過了偏仲殿之後,宋漾發現他對於眼前的這個內子,真的是一點都不曾了解。也許是秉著自己的理性邏輯,越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便越想知道。也別是,這個將要和他生活一輩子的女人,就算以後有可能不會有任何交集,他也不想在身邊擺著一個他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林玉徵是一個很容易讓人了解的人,最起碼宋漾認為,他對於林玉徵算是比較了解的了。
卿綰眉目轉了一下,依舊看著麵前的空碗說道:“你想要知道的,在偏仲殿上,不是已經一目了然了麼?”她不想多談這些事,一些不好的東西,說了出來便像是在結了痂的傷口上把那層痂撕開一樣。再說,她不認為麵對著宋漾,她有什麼是必要講的。
宋漾頓了一下,伸手把她麵前的空碗拿起來,走到方幾上,又到了一碗八分滿的薑湯,重新放在卿綰的麵前。
“我到底是在什麼時候,讓你生厭了。”自小便被宋徙大將軍帶在馬背上,刀槍棍棒中長大,對於感情的事他是一點都不會處理,要不是現今林玉徵也不會還住在宋府,憑借他們的財力,在洛陽為林玉徵購置一處別院,再一些店鋪,簡直太容易了。就是因為他的不會處置,才會產生了如今的局麵。
“那你想我說什麼時候呢?”卿綰不會輕易讓自己掉入陷阱中,她要是說了,一定會被問為什麼,那還不一開始就把這個問題拋回去。而且今夜的宋漾和往常冷漠不顧及他人感受很不一樣,想不到這樣的無武夫子也會有這麼細心的一麵,卿綰捧著新倒上的薑湯喝著想。喜鵲的手藝好,就算是微辣的薑湯,依舊可以做的很好喝。
“新婚之夜?”宋漾說道。
卿綰搖搖頭,不說話。
“在綠藤蘿後麵?”
卿綰還是搖搖頭,不說話。
“北上房?淩傲園?還是在觀音廟河上的扁舟之上?”宋漾繼續說道。
卿綰聽到這裏,抬起眼簾對上宋漾深邃的眼眸,原來那****和景瀾在河麵上泛舟,見到宋漾穿著衛尉寺卿的黑色雙紋朝服時,他也同時看到了河麵上的扁舟。這能說明什麼,有緣,還是冤家路窄?
“想不到日理萬機的衛尉寺卿大人,也有這麼多閑情逸致來記著這些事,連卿綰都記不清的事,宋三少爺還記得。”卿綰頓了一下,這樣子說道。誠如一開始說的,她就算敗得一塌塗地,剩一張嘴,也不會認輸。******************************《求點擊、推薦、收藏、和打賞,貪心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