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琴姑姑聽了,有點詫異。眼前的十四公主,和初初在月蔻宮見到的,那個帶有青澀和不諳世事的十四公主,開始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開始學會謀權的女子。
“若公主選定了道路,若琴定當奉陪到底。”若琴姑姑朝著卿綰,深深地行了宮禮說道。
站在身後的蓮心,清秀的眉目間,隱約能看到淡淡的擔憂。她既不想公主受任何一點委屈,可是也不想看到公主變成**裏,那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女人。
其實,卿綰又何嚐不知道呢,在初初嫁時,坐在花轎上的天真,拜堂是的心動,鳳燭前的憧憬,她何嚐又會忘記呢。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沒有成真,雖說無感情,可是這個是自己的夫婿;可是這個夫婿,在她眼皮底下和別的女子花前月下,所有的人都在暗示她,要離開,成全他們。
晚飯過後,卿綰坐在大木澡桶裏,如今是五月天,越來越熱,泡澡也變成了不是很喜歡的一件事。蓮心見她沒心思,知道她在煩惱著,也匆匆收拾妥當,被她換上白色的褻衣。因氣溫不冷不熱,蓮心現下準備的都是長褲加半臂的褻衣,還不忘給卿綰係上一個荷葉邊短鬥篷,再溫和的天氣,也不能大意。
洗完澡的卿綰,披散著濕漉漉的烏黑長發,坐在寢室的竹椅上。這是放置在窗台前的竹椅,左右兩張,中間擱著方幾,上麵擺著一套茶具和喜鵲新鮮采來的桂花枝。整間屋子,沒了檀香片熏香,多了自然的香甜。
她一有心事,便愛坐在窗台邊上,杵著下巴發呆。
蓮心隻是匆匆走進來,還不及向卿綰作禮,便在那裏著急地說道:“公主,他...那個宋三少爺來了。”
卿綰杏水明眸一轉,如今是當夜十分,她穿著褻衣,哪能見客。於是落下臉說道:“讓他回去!”
“是......”蓮心答話音還沒落下,在竹門珠簾外,便傳來宋漾沉啞的聲音。
“怎麼,你不是盼著我來嗎?”
卿綰的手在底下,捏的生疼,眼睜睜看著宋漾掀開珠簾,大步走進來。蓮心無意識地,站在卿綰的前麵,臉色蒼白。雖然自家主子已嫁人多時,可是在她們心裏,主子一身褻衣愜意地坐在竹椅上,若是有男子進來,那是冒天下之大不諱。
卿綰輕咬著下唇,一隻手不自覺地拉緊了披在身上的荷葉邊短鬥篷,冷聲說道:“你先出去,待我換了衣裳再進來。”
《好不容易男女豬腳對手戲啦,可是為什麼掉收?某玥不招待見了嗎?節操無下限的某玥,求推求收求票求打賞,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