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街上丟人丟的也忒大了,街上那麼多的人看到自己被一個毛頭小子和一個丫頭給撂倒了,甚至沒看清別人用的什麼招式,自己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爺在想什麼呢?”
此時沈爺正躺在床上,旁邊的美婦人正在給他捏腳呢。
“你說白天那兩小崽子是什麼來路啊,武功那麼高,哎喲喲,你輕點捏。”
“這奴家就不知道了,不過咱背後不是有龜甲寨給撐腰嗎,官府中咱不是有鎮上的宋雷宋都頭嗎?”
為了這條財路兩頭這位沈爺可謂是兩頭都要討好,不然我現在的位子就是別人的了,這條財路是龜家寨和這位宋都頭兩家媾和的產物。龜甲寨人多仗著地理優勢官府幾次圍剿都沒有取得成功反而損失了不少的官兵,這位宋都頭親自上到龜甲寨中和兩位匪首談的結果就是給每月他們些錢財,就不騷擾周圍朱家鎮,雙方合謀之下,來往過路之人手中隻要握著刻有龜甲寨木條就讓其安生過路,不然龜甲山下就不好過了,其中利益自然不少。
沈爺坐了起來笑眯眯的,一手將美婦人攬入懷中隨手就讓她躺倒。
“說的對,咱是誰,咱上麵有人給罩著,明日就就去找宋都頭聊聊,不過現在咱們聊聊。”
紅色床簾落下,魚水之歡一夜不消停。
待到第二日日上三竿,這為沈爺才起身,堂前哪位書生模樣的男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爺,堂上那人說您交代的事已經查清楚了。”端著洗臉水進來的丫鬟說道。
這位沈爺一聽,衣帶還未係好就搶著去了西院,來到了堂前。
“快說,查的怎麼樣了?”
“從佃戶口中得知這兩個人是陳家莊的人,從鐵匠鋪得知他們在他那兒定了兩柄劍,五天之後會來取。”
“好,好,好,我還真怕他們隻是過路人,你先看下宋都頭在不在鎮中,如果在你就告訴他中午我在快活樓請他吃酒,如果不在你讓下麵的人去找。”
“好的,沈爺,這就給您去辦。”
來人很快出了宅子,一溜煙的消失在街道之上,來到賭坊之中。
“快,快,快,都給我起來,沈爺說了讓你在鎮中找宋都頭要請他吃酒。”
土炕上躺著六個人,昨天晚上在外麵賭了一晚上,書生模樣的男人挨個踹,算是將他們弄醒。
“真是沈爺的話?”
“那還有假,我剛才沈爺那兒回來,沈爺還說宋都頭如果不在鎮子上就出去平常宋堵頭經常去的地方找,今天一定要找到宋都頭,你們可別耽誤事,不然沈爺的脾氣上來,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聽到這兒這六個人心不甘情不願的爬了起來,衣衫不整的出了門。
沈爺提前到了自家的快活樓,一直等到申時這位宋都頭才現身。
“宋都頭我家沈爺在樓上天子號雅間。”
宋都頭上了樓,進了雅間,沈爺招呼這坐下。
“宋都頭,來來來先喝口酒解解渴。”
宋都頭連飲了三杯方才舒了一口氣。
“這幾天可把我累壞了。”
“翠林城的事我都聽說了是比較累,來我這兒好好休息休息,來邊吃邊聊。”
二人推杯換盞,好不自在。
“老弟啊,還是你舒坦,小日子過的逍遙自在,噢,對了這麼急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都頭,我這兒逍遙自在還不是你的功勞,不然那有現在這些美食美酒。昨日來了兩個小崽子二話不說砸了咋們鎮口的財路,還打傷了我,你看。”這位沈爺在來之前在自己的腿上做了些手腳,腿肚上留下淤青。
“老弟,你出門多帶些人不至於這樣啊。”
“都頭要是那麼簡單就好了,我也帶了人,可是那女娃娃的功夫實在是厲害,打不過啊,要是兩小崽子再多來幾次,龜甲寨那邊恐怕就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