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訓聽到後麵的話,本性又暴露了:“我就不舒服,除非楊姐今晚陪我,讓我舒舒服服的才行。”
楊秋水看了醉醺醺的李寶訓一眼,沒好氣的連推帶攘的把李寶訓往裏麵趕,當然這也是調情的一種手段而已:“好拉,好拉,姐姐知道李大爺疼我,這不,我已經讓小桃紅在房間裏備上酒菜等你了,你呀,還是趕緊去陪陪你那小心肝心頭肉去吧。”
李寶訓在下人的摻扶下,步履有些踉蹌的往樓上走去,邊走還對著楊秋水說道:“好,今晚我且放你一把,下次一定要把爺們弄舒服嘍,對了,今天我不舒服就算了,錢仙師可是我們李府的恩人,一定要把仙師給伺候舒服嘍。”
靠,就這樣走了,眼瞅著李寶訓被下人連哄帶拽的弄上了樓,往一個掛著小牌牌的房間裏一扔,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大哥,麵對絕世胸器,我駕馭不住啊。看著楊秋水那水汪汪的,含情萬種的桃花眼,錢多多感覺自己回道了初中時代,就像是自己犯了錯被教導主任拎到辦公室準備訓斥的感覺。
心中把不靠譜的李寶訓罵了一個狗血噴頭,可是人家已經上樓happy去了,難不成自己還能跑過去,大喊一聲:“禽獸放下那個女孩,我來?”然後把他從被窩裏一腳踹開,自己提槍上陣?
就在錢多多不知道想些什麼的時候,楊姐兒則率先大破了此事的尷尬,隻見她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木柄圓扇,嬌笑道:“錢仙師萬福,奴婢楊秋水有理了。”
“別別別,別喊我仙師,我充其量就是一個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仙師什麼的,實在是不敢當。”廢話,看到楊秋水一本正經的跟自己說話,錢多多頓時就不爽了,老子要的是調戲,是淫蕩,你這一本正經的是哪般?是了,肯定是這娘們被‘仙師’的名頭給唬住了,別介,爺們其實挺喜歡你剛剛的樣子的。
楊姐兒看著錢多多的反應,抿嘴一笑:“仙師真是謙虛了,我聽人家說李家小公子得的可是癆病,這病你都能治好,李大爺稱你一聲仙師也不為過。”
都說了不喜歡你這種冷冰冰,一本正經的模樣了,煩死了。錢多多死死的盯住那沉寂如死水一般的雙峰,沒好氣的說道:“不就是癆病麼?有什麼啊,咱還是說正事吧。”
說完這句話,錢多多自己都想大耳把抽自己,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自己這般不要臉的呢,剛剛那句話確定是自己說的?自己什麼時候那麼凶殘了?
楊姐兒聽到這話反應倒很平淡,隻是嬌笑道:“看來錢仙師。。。好吧,好吧,那喊您一聲錢公子總行了吧,嗬嗬,錢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楊姐兒我最喜歡就是錢公子這類人了,快人快語,我喜歡。不知公子有沒有相好的姐妹?”
錢多多激動的搖了搖頭,終於奔入主題了,特麼的,你說我嫖個娼容易麼我?
楊姐兒看到錢多多的表情,嬌笑著往前走了兩步,很自然的環抱著他的手臂,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對著小耳朵吹著氣嬌聲如喘的說道:“既然沒有想好的,還請公子到樓上雅間稍候,姐姐我這就幫公子去喊姑娘,保準讓你滿滿意意的。”
錢多多一激動脫口而出道:“姐姐這樣的,我就喜歡。”
楊姐兒聽到這話,皺著鼻子對錢多多做了一個鬼臉,嬌笑著往後麵走去,隻留下一陣香風伴隨著一絲旖旎的曖昧纏繞在錢多多的心頭,久久揮之不去。
好吧,我們的錢大官人又被人家的職業表情給唬的自作多情了,想想也是,十七歲嘛,不正是懷春,做白日夢的年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