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殷昭走出房間時,被門外黑壓壓的人嚇到了。看那些人一副討債的表情,他明白了。他沒有說話,楊叔便開口了。
“榆木,你們幹什麼?”
“楊叔,這個人將食金獸放進部落,給我們部落帶了這麼大的災難,更是害死了大長者,我們要討個說法。”
“對,大長者不能白死了。”
“我們要說法。”
……
一時群情激憤,更有人喊著要為大長者報仇。
殷昭眼中劃過一道淩厲,雖然他同情這些人,但並不等於他能容忍他們不知好歹。盲目自大。報仇!他們有這個實力嗎!
楊叔見殷昭臉色不對,心裏一突,他真怕殷昭一時氣憤,對他們部落做出什麼。
“你們都先回去,部落的災禍和殷公子並無多大幹係。”楊叔對眾人說道。
“楊叔,大夥都知道……”
“榆木,”楊叔打斷榆木的話,看著眾人,臉上滿是懇求,道:“大家要是還相信楊莫,就請你們先回去。”
眾人沉默,一些人開始動搖,楊叔在部落的威信很高,僅次於大長者,要不然狩獵食金獸,也不會讓他一次帶走三滴聖液,他開口自然很有份量。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信服他,比如站在前方唯一一位老者。
“楊莫,你不會與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吧!”老者開口,他也是部落的一位長者,這次部落遭此劫難,其他長者都已無心部落事務,唯獨他好似沒受影響,反而今天表現的異常的活躍。
聽老頭的分析,眾人齊刷刷看向楊莫,不得不說,他的話確實引起了大家的疑慮,畢竟這件事的確讓人懷疑。
“鬆冠叔,楊莫之心,聖根可鑒,部落受難,我心痛不比你們輕分毫,鬆剛叔待我如子,他的死,我楊莫難道鐵石心腸,死者可思,生者苟活。”楊叔捂著胸口,沉痛的說著臉頰兩滴眼淚滾落。
“我們神樹部落受了多少年的苦,多少先輩為了部落能苟活著犧牲了自己,昨晚的事,難道部落沒發生過嗎!曾經,我們有大賢者舍身,但現在我們還有什麼,要不是殷公子相救,神樹部落還存在嗎!”
部落寂靜,所有人低下頭,沒人言語,楊叔的話久久回蕩在部落之中。
“楊莫,你休要巧言狡辯,部落的事自有部落解決,還用不著外人來插手,你極力為他開脫,我看就是居心叵測,裏外勾結,分明想要圖謀部落聖物。”老者說道。
“聖物?你們部落還有聖物,既然你這麼說,我要是不圖謀,那可真是太對不起你了。”一直未開口的殷昭,臉上掛著邪惡的笑,緩緩走到老者身邊。
老者嚇的倒退了幾步。色厲內茬的說道:“你要幹什麼,這可是神樹部落!”
“神樹部落!嘿嘿嘿……很屌嗎?”殷昭發出幾聲怪笑,而後臉色突然一轉,厲聲說道:你再叨叨個沒完沒了,我就把你扔進那個神廟裏,喂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