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點頭道:“總管,小姐真的不見了。”司馬輝道:“仔細說來。”小翠緊張道:“今日早晨奴婢去喊小姐起床,發現床上根本沒有小姐的身影。”司馬輝道:“可曾在院中找過?”
小翠點頭道:“奴婢已經將小姐長去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小姐的蹤影。”司馬輝的眉頭緊鎖。小翠又道:“小姐昨天晚上可能就不在房間裏。”司馬輝驚愕道:“昨天晚上就失蹤了?”
小翠道:“昨天晚上奴婢鋪好的床被還是老樣子,小姐並沒有在床上睡。”司馬輝道:“昨天小姐有什麼異常沒有?”小翠思索道:“好像有。”司馬輝急道:“快說。”
小翠道:“昨天晚上小姐站在窗戶前麵,好像在等人,而且早早的就叫奴婢下去了。”司馬輝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等人?難道是在等他?他不敢往下想,但是他已經想到了事實。
司馬輝道:“你先下去吧。此事我自會像少主稟告。”小翠擔心了看了一眼司馬輝,道:“那奴婢就先下去了。”司馬輝擺了擺手。
手中的鵝羽扇也停了,行走在一條長廊上,他的腳步很快,一直是很悠閑的在陸家莊行走,此刻卻如狂風吹過。
在一個院子停下了腳步,周圍的花香彌漫,晨早的花園裏有一種很迷人的香氣,一人在院子中舞劍,他的身子猶如遊龍穿梭,劍法行雲流水,一氣嗬成。那飄逸的身法,那一身簡單的布衣。
還有那一雙寒星般的眸子,一把長劍在他手中就像是他的手臂一般,劍融入了他的身體,他的身體中也藏有他的這把劍。司馬輝雖然焦急,但是還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他不會打擾他,因為陸歸羽早起練劍是很忌諱他人來打擾。
片刻之後,陸歸羽收起長劍,雙目緊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旁的丫鬟仆人急忙接過長劍,遞來茶水。陸歸羽喝了一口茶,一擺手丫鬟和仆人都撤了下去。陸歸羽坐在院中的椅子上。
司馬輝急忙上前,陸歸羽淡淡道:“怎麼了?這麼早就來這裏?”司馬輝焦急道:“啟稟少主。出事了。”陸歸羽輕輕一笑道:“出事?還有什麼事情你不能解決的啊?”
陸歸羽相信司馬輝的能力,一般小事他是不會前來的。司馬輝正要說話,突然院中傳來一聲怒喝:“司馬輝,拿命來。”司馬輝眉心一皺,隻見一個手掌已經直抵自己麵門。
來勢極快,他的回勢也很快,橫肘一擋,“啪”就震開了來人。來人氣憤的又要出掌。陸歸羽不耐煩道:“風老,住手!”來人是風清柳,怒氣衝天的看著司馬輝。但是陸歸羽輕輕一言,就可壓製住他的憤怒。
司馬輝道:“不知道司馬哪裏得罪了風老?”風清柳一甩衣袖怒道:“你自己行的好事,還來問老夫。”陸歸羽搖頭一笑道:“風老,無論是什麼樣的事情,自己人出手總是不對的吧?”
陸歸羽對風清柳很是客氣,風清柳在陸家待了已經三代了,即使陸歸羽現在是陸家的少主,但是對待風清柳依舊是像自己的長輩一樣敬重。司馬輝道:“司馬愚鈍,不知道風老所指何事?”
風清柳道:“欣兒被熾舞晨曦帶走,難道你沒有責任嗎?”此言一出,不僅僅是驚倒了司馬輝,最為驚訝的是陸歸羽,陸歸羽一拍案桌道:“什麼?小妹不見了?”風清柳點頭道:“對,就是被那個熾舞晨曦帶走的。”
陸歸羽的雙眼直冒火光,怒道:“什麼時候的事情?”風清柳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司馬輝見風清柳說的是頭頭是道,已經知道了他已經見到了小翠。
陸歸羽怒道:“熾舞晨曦竟然敢擄走小妹,真是大膽!”言畢,揮手一掌就劈在了旁邊的石桌上。”嘭“一聲巨響響徹整個花園。司馬輝急忙道:“少主莫要生氣。此事可能並不像風老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