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識趣的退下。
君遠航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柔柔的喚了一聲“雲兒”
水清雲轉過頭,眉眼含笑“來了”
“嗯”君遠航點頭。
不過是一個多月的時間沒見,他就好似許久沒見她一般。
這一個多月,把太子扶上了皇位,而後便是準備來耶律王朝提親一事。
“特意為我描的嗎?”接過水清雲手裏的眉筆,輕輕的為水清雲描起來。
“你認為呢”
君遠航含笑不語“以後你的眉就交給我吧”
“一天兩天你覺得新鮮,日子久了你就會覺得煩了”
“不相信我?”
“那你堅持個給我看看”
“娘子已發話,為夫豈有不尊的道理”
兩人相視而笑。
“遠航”水清雲伸手撫住君遠航的臉龐。
“嗯”君遠航不明白水清雲突然的主動意味著什麼。
水清雲什麼話也不說,她俯身過來,用她的紅唇蓋住君遠航的。
“雲兒”柔軟的接觸讓君遠航一震。
“不要說話”水清雲用手指輕輕的撩過他的雙唇。
水清雲試著把舌頭伸進君遠航的嘴裏。
“雲兒,你可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君遠航製止住水清雲的動作,告訴自己不可能,雲兒身上的瓊花之咒沒有破解,他什麼都不可以做。
“我知道,我正在破解瓊花之咒”
“什麼?”君遠航稀裏糊塗。
水清雲停下來把如何破解阿錦身上的瓊花之咒講了一遍。
君遠航聽了直感到不可思議。
如此簡單。
不是說天下無解。
難道真應了那句話,解鈴還須係鈴人,而耶律皇上就是那個係鈴人。
“雲兒”君遠航把水清雲圈入懷中,溫情款款的看著她,而後用他薄薄的雙唇壓住她的,輕淺品嚐。
室內的溫度驟然升高。
耶律庭早已得到消息,撩起袖子隨時準備放血。
成芬也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水清雲的瓊花之咒發作,她這邊好第一時間為其解開。
過了約大半天左右,聽到君遠航在裏頭心急的喚了一聲“雲兒”
隨後高喊了一句“成芬,雲兒瓊花之咒發作了,要如何做?”
上次瓊花之咒發作不過是早上起來的事,這次發作怎麼那麼快,君遠航怎能不心急。
成芬與耶律庭聽見喊聲立即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耶律庭已經有經驗,拿起利刀往自己手指上一劃,鮮豔欲滴的血液順著手指緩緩的掉落了下去。
見差不多,成芬端起碗開始給水清雲喂下去。
“這個辦法當真可行?”君遠航緊張的盯著成芬給水清雲喂血的動作。
“阿錦身上的已解,公主身上的應該也可以”成芬頭也不抬。
有了阿錦的這個例子,她處理起來更加自信。
半碗血順利的喂了下去。
而後便是靜靜的等待。
“瞧把你們給緊張的,比我還緊張”水清雲好笑道。
她正感覺屬於耶律庭的血液在她體內四處奔走,每到一處,她體內的某種力量就好像在複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