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我們姐妹心仁,也就讓你在外人跟前鬧鬧笑話,如不然你以為你能高高在上的站在我麵前”水文靜唇角冷冷的勾起。
“隻能說我命大,我可清楚的記得,容夫人可是派了好幾波殺手來容州取我的性命呢”
仁慈,原主早就歸西了,這仁慈二字何來。
現在站在她們麵前的不過是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
“容夫人,雲兒應該沒有說錯吧”水清雲眼光瞅向容氏。
容氏下意識的去看水溶,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公主在說什麼笑話,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之事”
“沒有嗎?”水清雲反問。
“自然是沒有”容氏搖頭。
“有與沒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還好好的活著”
“是,是”容氏額頭冒著冷汗,見水溶冷冷的看著她,心裏一慌“老爺,妾身怎麼可能做出如此之事,定是雲兒搞錯了”
“容氏,事到如今婉秋已不在人世,你還不肯說實話”
“父親”水文靜出聲“你凶娘做什麼,娘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在水府,本就不應該有兩個女主人,就如同一山容不了二虎,是父親你搞不清楚”
“夠了”水溶大喝一聲,容氏身體一驚,對於水溶她是又愛又懼的,尤其怕他發火的樣子“從今天開始,不準二小姐和容氏踏出房門一步”
這些事他不是不知道。
他隻是這麼多年來懶得去管。
所以容氏的膽子才會越來越大。
“老爺”容氏臉色一白,水溶這是要軟禁她和文靜。
“好好厚葬陳夫人”水溶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怎麼樣,你看到了吧,就算父親知道是我們幹的,也就是軟禁我們而已,好好厚葬陳夫人”水文靜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水清雲亦是回於一笑“不著急,今天是軟禁,明天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她本也不指望水溶能為陳氏出什麼頭。
…………
耶律庭站在水晶棺前細細的端祥著瓊無憂,眼裏流露出濃濃的思念。
“無憂,朕真想這樣隨你而去”耶律庭輕聲細語。
抬頭看了看天,發現月亮似乎比昨天晚的更加圓了些。
忽地一道人影在他跟前一閃而過,他雙眼一淩“誰”
窗外翻身進來一個黑影。
耶律庭看見來人“是你?”
“是我”
“你來做什麼?”
“自然是來看看她”站在耶律庭跟前的黑影正是水溶。
“你怎麼進來的?”
“以為水溶的本事想去哪不能去”水溶勾了勾嘴角,往前走了一步,眼神中帶著小心“她一直都這樣睡著嗎?”
“她在鏡南的一個密室裏睡了二十年朕才找著她,誰能想到她竟然還在這世上”說起無憂,兩人的語氣也輕緩了不少。
水溶望著水晶棺中的女人。
她的臉色微微發白,就那樣靜靜的在那躺著,就如同是一個熟睡的嬰兒。
“你打算把她帶回去?”
“她是朕的女人,是朕的皇後,朕肯定要把她帶回去”
“或許她並不想隨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