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你怎麼樣?”君遠航抱著雲兒回到了雲兒所在的房間,看著她皮膚似是在泛血,心中一驚。
“遠航”水清雲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身上的熱意真想把自己掏空了“我感覺自己快不行了,你快幫幫我”
說著就要去扯自己的衣服,似乎感覺這樣還不夠,又要去扯君遠航的衣服。
“雲兒”此刻的君遠航已經不再糾結,如果雲兒因此瓊花咒發作,那他就算讓這天下傾覆也要讓雲兒好起來。
她在,他就在,她若不在,他亦不在。
這是他對雲兒內心的諾言。
“遠航”
“我在”
“我難受”
“我知道”君遠航輕輕的水清雲放到床上,溫柔的低下頭咬住她的雙唇,突然的冰涼與柔軟讓水清雲如同久旱遇到了甘露一發不可收拾。
她已經不滿足於君遠航溫柔的架勢,用嘴巴去咬住他的雙唇,這樣似乎還不滿意,隻想要的更多。
“雲兒,乖,別急”君遠航知道雲兒此時的藥性已經達到最猛的時候,也不在用溫柔的攻勢,渾身變得強硬起來。
這一晚,真是如同天雷勾地火,糾纏著,纏繞著。
心與心之間的相通。
身與身之間的結合。
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個回合,也不知道外麵是白天不黑夜,他們隻知道,他們這一刻是世界上最幸福之人。
水清雲身上的體溫慢慢降了下去,隨著藥性的消失,身上疲狽顯了出來,慢慢的她熟睡了過去。
君遠航看著水清雲與他的身上,渾身都是兩人歡愛後痕跡,內心感到無比滿足,親了親水清雲的臉頰,摟著她也慢慢的熟睡過去。
而在這一頭,阿錦亦是一樣。
她看著已經熟睡過去的成芬,內心有成為一個真正男人的自豪。
這個女人從此以後隻屬於他,這種感覺說不出的美妙,雖然他之前的記憶一片空白,可那又怎麼樣,從此以後,他也有了要保護之人。
小心的摟著成芬的腰身,用他的臉頰貼上她的,睡了過去。
與他們的幸福相比。
耶律庭無比煩燥的在房裏徘徊,一整夜都沒睡。
“怎麼樣,可有查出,到底是誰在背後算計朕與雲兒”非羽一進屋,耶律庭厥眉看向他。
“皇上,白戈這一段時間都躲在什府,臣並沒有查出他與什麼人接觸過”非羽搖頭,背後有一隻隱形的手在推動著這一切。
“繼續查,那個人的目標如真是朕與雲兒,一定還會再出手”
“皇上”非羽歎了口氣“臣知道你是在擔心公主,可你自己也要保重”
“朕知道,朕隻是覺得心煩,你下去吧”耶律庭揮了揮手,作為父親,在女兒的這個時刻,他怎麼睡得著。
他隻要一閉眼,滿滿的都是無憂的臉孔,似是在訴說著他的失責。
什府因為涉嫌陷害耶律王朝的公主,一夜之間被查封。
一時間什府的出事在鏡南城中議論紛紛。
人們不是在可惜什府,而是在議論,突然出現的耶律王朝公主到底是何方神聖。
對於那晚之事,很多夫人小姐都聰明的選擇避而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