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太醫”非羽大呼一聲,瞧她那個樣子還試圖接近皇上。
喚施太醫的老頭不知道給水文箏鼻間聞了點什麼,水文箏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如同釘在了上麵一般。
“快幫她瞧瞧,身上臭死了”非羽同樣嫌棄的看著水文箏。
施太醫用手娟蓋在水文箏的手腕上,又看了看水文箏的臉上,直搖頭。
“太醫,我女兒她得的是什麼?”容氏瞧著施太醫的臉色,心裏一沉。
“回皇上,此女並非中毒,而是感染了麻風病,麻風病雖沒有天花傳染快,如是與病人近距離接觸久了,也能被感染,如此還請大家都離開這裏,以免被感染上”
“什麼?”水溶眼一沉“麻風病?”
“的確是”
“不,爹,女兒怎麼可能得麻風病,是水清雲那個賤人要害我給我下毒了,女兒才成了這個鬼樣子,爹,你要為女兒做主啊”水文箏也豁出去了,不再半掩著臉。
“水將軍,真是讓朕見識到了,原來貴府的小姐得了見不得人的病被推脫到朕的公主身上,連中毒這招都用上了”耶律庭嘴上如此說著,心裏卻笑的開懷,對敵人不心慈手軟,果然有她娘當年的威風。
“公主?”水文箏喃喃重複了一句,隨即咯咯笑了起來“莫不是皇上也糊塗了,這裏可沒什麼公主?”
“水將軍”耶律庭最討厭別人用懷疑的口吻說起他的公主,雲兒就是他名副其實的女兒,是他在失去無憂之後上天給他送來的另一件寶貝,這件寶貝他不容別人有半點懷疑“水府的這位小姐不僅身感染上了麻風病,頭腦還有些不清醒,水將軍還等什麼,還不趕快把這人送出府去,如是讓水府的其它人感染上了,水將軍再來做措施豈不是晚了”這等有害雲兒之心之人,他怎麼可能會讓她出現在雲兒的跟前。
“不,老爺,箏兒她隻是中毒,隻要毒性解了,就什麼事也沒有,求老爺不要送走箏兒,箏兒是你的親生女兒啊,老爺,你自小看著她們三姐妹長大,你怎麼忍心”容氏一驚,箏兒這個樣子被送走,隻能在外麵等死,那裏還有活路。
“原來三小姐是身患重病,妹妹卻說是三小姐腦子有病,妹妹故意向老爺隱瞞病情,莫不是想讓整個水府的都染上如三小姐一般的病才肯罷休”陳氏從耶律庭的話語中回過神來,不管水清雲是不是耶律王朝的公主,至少眼下還是她的女兒,即是有人想為此害雲兒,她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要怪隻能怪水文箏自己,誰讓她自己心生惡意才落到如此下場,怨不得別人。
“老爺,妾身也是沒辦法”容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箏兒好端端的怎麼會得這種病,肯定是有心之人為之,所以妾身求老爺一定還箏兒一個公道”
容氏不笨,不再提水清雲名字,隻讓水溶給水文箏一個公道。
水溶的雙眼如寒冰一般射在水文箏的臉上,臉上長滿水泡,不少水泡已經被她抓破正在流血流膿。
水文箏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不知道水溶會怎樣處理她。
要知道水府最不缺的就是女兒,嫡女有她姐姐,庶女更是好幾個,如水溶真是要把她送出去,那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