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菜已經成了為她必不可少的一項愛好,沒有廚房可讓她怎麼活。
“什麼?”容氏一雙眼射出利光“南院把我給她們擺設的東西都退了回來”
“是的,夫人,陳姨娘身邊的齊嬤嬤一大早過來便要老奴過來跟你說說,讓你派幾個人把南院的東西都搬走,說那些東西太貴重,如是磕了碰了的就不好,還說,不過是幾件家物什,就不勞夫人費心,她們會自己買點回來,也讓夫人放心,絕對不用公中的錢”
“不用公中的錢,這是要自己花錢置辦了”容氏眼眸閃了閃“還說什麼沒有?”
孫嬤嬤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吞吞吐吐做什麼?”容氏不悅。
“也沒什麼,隻是陳姨娘說想在南院設個小廚房,說是她身體有些虛弱,不宜於眾位一起用餐,也怕影響了夫人及諸位姨娘用餐的心情”
設小廚房,一般的姨娘都沒有這個待遇,現在的水府,也就隻有夫人的院子裏才有一個小廚房。
虛弱,容氏冷哼,她瞧她伶牙利齒,精神百倍,可是一點也瞧不出疾病纏身的樣子。
“即然姐姐身體有恙,我自然應該體恤,準了”還弄小廚房,難不成還怕她下毒毒死她不成。
她若要下毒,又何必等到今天。
“老爺可在府裏?”容氏想起水溶昨天到今天都未曾露麵,不由問道。
“老爺進宮還未回來”
“行了,都去忙吧,盯著點南院那邊”容氏讓大丫環流元為自己捶背,聽到水溶對陳氏母女回府的事情不聞不問,暗想陳氏她們就折騰吧,折騰的越厲害才好,如此就算水清雲腦子不傻了,水溶也隻會對她更加厭惡。
此刻,水溶正在禦書房裏,君遠航在他的對麵懶洋洋的坐著。
君炦一雙眼埋在一堆奏折裏,看也不看下麵的兩。
水溶一臉鎮定的站在那裏,皇上不說話,他自然不會沒話找話。
至於君遠航,隻是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在椅子上,等待著君炦發話。
良久,君炦一甩手裏的折子,雙眼似要噴火一臉的怒氣“瞧瞧,現在鏡南軍都成了什麼樣子,整天都有人在營中打架鬥毆,軍不像軍,民不像民”
君遠航眼眸掃過那道折子,抿著唇不知道想說什麼。
“十六”見君遠航不說話,君炦怒吼出聲“朕把十萬大軍交給你,是想讓你好好替朕把持著十萬大軍,免得讓旁人鑽了空子,你說說你自已,朕的旨意下了多久,你竟當耳旁風”
君遠航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眸,“皇兄,臣弟早就說過臣弟不是帶兵的料,你非要把那十萬大軍硬塞給我,我也是怕出了漏子,才遲遲不敢上任”
硬塞給他。
如果可以君炦真相撕爛他的嘴。
還真敢說。
他若不是擔心他早已控製信那十萬大軍,他用得著走這一抬險棋。
君遠航如此態度又讓他迷惑了。
如果他真想對這十萬大軍動手腳,他的這道旨意一下,他不是應該歡天喜地,如今他跟自己演著一出,又是為何。
“皇上,軍中不可一日無主,十六王爺遲遲不去上任,隻怕有心人想對這十萬大軍動了異心”水溶見兩人都沉默,一個嘴角上挑,明顯沒把皇上的怒氣放在眼裏,一個氣得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