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不知道水清雲回京的底牌之前,她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水文箏奴了奴嘴,不再說話。
臉上卻是一臉的不服氣。
“老爺,夫人,老爺,夫人”水府的管家年伯邁著一雙老腿奔走相告。
“老年,咋咋呼呼的做什麼”水溶正在書房,聽見年伯的聲音,皺著眉從書房走了出來。年伯忙上前“老爺,大小姐的馬車已經到了城門口”
“到了就到了,難不成還要我帶著舉家老小去恭迎她”水溶冷哼。
“……”年伯失語,看著陰沉著臉的水溶,仗二摸不著頭腦。
不是老爺自己說等大小姐到了的時候跟她說一聲嗎?
現在老爺這個樣子又是為何。
“行了,即然到了,你帶人前去接接就是”水溶不耐煩的揮揮手。
“是”年伯退下。
“姑娘,我們現在是要回水府嗎?”紅花掀了掀簾子,大街上熱鬧非凡,過往的行人看見她們的馬車,除了自覺的讓路,並未投來多餘的眼光。
是啊,天京城每天不知有多少貴人出門,這些馬車已經吸引不了他們的眼球。
“回,幹嘛不回”
若大的護國將軍府幾個字在太陽底下熠熠生光,年伯帶著水府的一眾下人候在府外,看見馬車緩緩的停在門口,心裏有些緊張,傳言大小姐和以前不一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齊嬤嬤率先扶著陳氏下了馬車。
陳氏今天一身淡藍色的絲錦,腳步輕移,扶風細柳,一時間年伯竟沒認出眼前的夫人竟是陳氏,直到陳氏微笑著喚了句“年伯”他才回神。
“老年見過陳姨娘”年伯朝著陳氏鞠了個弓。,
“年伯客氣了,我不過是個姨娘,那能擔得起年伯如此大禮”陳氏回於一笑。
陳氏的這一笑,如是天上高高掛著的太陽,明媚燦爛,那有半分病秧子的神態,不僅氣色好了,人變美了,連說話也變得好聽了。
這個樣子就好像是……
對,回到了陳氏剛嫁進將軍府的那會,待人以禮,溫婉大方。
隻是現在的陳氏比之前又多了一絲沉穩和大氣。
“姑娘,你慢點”紅花在馬車外麵小心的要扶水清雲下馬車,那小心的樣子如同服侍宮中的貴人一般。
一身亮麗的寶藍色衣裙首先進入年伯的視野,水清雲緩緩的朝年伯走來,臉上未施粉黛,沒有二小姐的柔和,沒有三小姐的不可一世,卻比二小姐多了一絲冷豔,比三小姐多了一份清冷,這樣一個絕色的冷豔美人當真是他們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