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揮手,搬東西的搬東西,查封的查封。
“大人,你不能這樣,好歹我們也有點交情”他從來不知道陶大運翻起臉來如此之快。
“別”陶大運擺手“本官與你可沒什麼交情,你也不要往本官頭上沷髒水,沒用”
“你們抓我幹嘛”陶家公子正在房裏暗自高興,等著把錢家收入蘘中的美夢,突然進來幾個官兵,抓起他就往外拖。
“對不起,陶公子,有人說你買賣女童,委屈你跟本官回縣衙住幾天”陶大運冷冷的瞧著這個富家公子,平時仗著洪家在迷州有幾分勢力,連他都不放在眼裏,肯定沒想到他也有今天吧。
“爹,爹,我沒有,救救我”
“你這個畜生,我今天就替列祖列宗打死你”洪全才現在滿腔的怒火無處可發,脫下一隻鞋子就要上前揍人。
“爹,爹”洪樹安忙抱頭“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真要打死我,爹,一定是錢家在報複我們,你要為兒子報仇啊”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洪全才吐血的心都有。
“對了,老洪”陶大運幹咳了一聲“上命有令,洪家大小碼頭自今天起停運徹查,至於錢家碼頭的銀子,你們趕快賠上,不要讓我難做”
停運徹查,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洪家的時代已經結束。
等待他們的是它們的新主人。
而這個新主人,最有勢力的便是錢家。
錢家本身底蘊不錯,如今又有洪家的一大筆賠款,要拿下洪家碼頭的這些經營權不是輕而易舉。
洪樹安臉上一變。
完了,什麼都完了。
洪全才捂著胸,錢家,好,好,真夠恨的。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要了整個洪家。
難道他洪全才坐穩迷州船遠第一把交椅這麼些年,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業落入旁人手中。
不可能。
“帶走”陶大運才不管誰掌管迷州的船運,不管是誰,想坐穩這把交椅,都得上前巴結他。
“水姑娘,真是想不到,不過才一天的時間,洪家碼頭上下均已查封”錢學兵聽到消息時,嘴巴大的能塞下一個雞蛋,實在是好奇,眼前的姑娘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才是第一步”水清雲隻是微微一笑。
這不過是官場上的小把戲,她不過是搬過來一點點。
“那後麵”經此一事,錢學兵就已對水清雲刮目相看,這樣的女子當真是不得了,還好當初他找的是自己,若找的是洪家,要吃下他錢家不是輕而易舉。
“後麵,洪家勢必會反撲,我們就要是利用他反撲的機會,把洪家各大碼頭收入蘘中”洪全才現在恐怕恨死了錢家,而錢學兵弱點很多,最大的弱點便是錢學兵有個老來子,今年不過十一二歲,還沒真正長齊,洪家如是想對付錢學兵,勢必會把主意打到錢學兵的寶貝兒子身上。
水清雲簡單交待了幾句,錢學兵匆忙而去。
還是姑娘想的周到,他怎麼沒想到。
第二天,又傳出洪家派人刺殺錢家大小,被錢家人擒獲的傳言。
洪全才也被押入了大牢,而洪家碼頭最終也由錢家收購了去,從此迷州城不再有洪家碼頭,多了一個勢力龐大的錢家碼頭。
“水姑娘放心,水姑娘救了我一家老小,隻要姑娘有所吩咐,我錢某一定拚死去辦”不過是幾天的時間,錢學兵對眼前的姑娘已經從頭佩服到腳。
“拚死倒不用,好好經營吧,會用到你的一天的”
“是”錢學兵不再多言。
“真是低估了錢學兵的勢力,他竟然在兩天之內吃下了洪家”聞文雙手握著手心,顯然對這樣的結果出乎意外。
“可不是,莫不是錢學兵後麵有高人指點”采荷猜測道。
“肯定有,要不然憑錢學兵一個老匹夫,怎麼可有有那麼大能耐,你派人前去看看”錢家一家做大,就意味著隻要掌握了錢家,就掌握了迷州城乃至整個江南的航運要道。
“小姐,錢學兵那老匹夫現在翻臉不認人,說是從來不曾與慕劍山莊有什麼接觸”不多時采荷便回了來,把錢學兵的原話告訴給聞文。
“嗬~“聞文笑了”看來是翅膀硬了,都敢把慕劍山莊不放在眼裏,這關係我想撇清能撇清,他想撇清可沒那麼簡單”
“小姐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