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橋可以掛在你的名下,反正血色一回去,你與皇上算是打破了最後的寧靜,幹脆不如放開了,也不用藏著掖著”掛在君遠航的名下,水清雲再來實際操作,這樣的想法怎麼想怎麼好。
“這樣子雲兒死得更快”君遠航一個冷眼過來。
這都什麼臭主意,如是這樣,他皇兄不能耐他何,對他出不了手,自然得朝他身邊的人下手,而雲兒是整做橋的關健,如此一來,不是把雲兒的生命舔在了刀尖上。
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那個女人整什麼不好,便想著整做橋出來,她難道不知道一座橋關係到容州的命運會被改寫”衛燁雙眼望天。
這不是一座橋。
而是這座橋大晉朝的皇上沒有參與。
作為生性多疑的皇上,怎麼可能不記在心裏。
他一定會認為建設此橋的人別有用心,對容州別有用心,對整個大晉朝別有用心,狠不得除之而後快。
“雲兒就是想改寫容州的命運,這就是她要修橋的真正目的”君遠航說起水清雲的時候,眼底一汪清泉,溫柔無比。
衛燁罷了罷手“算了,你們兩個算是真正對上了,一個要做,一個死命支持,作為你苦命的屬下,唯有在後麵跟著幫你們收拾殘局,我現在隻希望局麵不要弄得太難看,我還想著留著我這一條小命為我爹娘養老送終”
他爹和他娘這麼多年又隻得了他一個兒子,狠不得捧在手心裏哄著,他可不想做那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不孝子。
“死不了,有那個閑心,不如去天京城幫我盯著那酒店,酒店在小年夜那天開業”他不在天京城,酒店的工作也得繼續,況且衛燁這人的能力一流,派誰去也不如派他去來得放心。
“果真是黑心”衛燁站起身“我剛從天京城回來比股都沒坐熱呢,你又讓我回去,看來這個年我是不能陪我爹娘過了”
“快馬加鞭往回趕還是可能的”君遠航沒有半絲同情的拋了一句出來。
“算了,我還是跟那女人多要點葡萄酒實在,這酒往天京城一擺,肯定要賣瘋”都是辦事,又不影響他掙錢,即然如此,他何不多要點福利。
“雲兒估計會很樂意”
“正合我意”
水清雲一大早便去了黑石礦那邊,早早的就有兄弟去了上工。
她有些時日沒來這邊,看了看黑石開采工作,進行的熱火朝天。
現在正值冬天,黑石的需求大大的增大,黑石的開采工作量也在加大,有些兄弟想多掙點錢的就會早早的來上工。
她在礦上走了一圈,不少兄弟都認識她,紛紛朝她打起招呼。
水清雲一一點頭。
黑石給她帶來的利潤不少,卻不算太多,畢竟黑石的利潤三家分,分到每家手上的利潤隻能算是可觀,不能稱之為暴利。
走到一座已經打了三十米深的深礦前,看著下麵的深度,臉上的表情突然沉重。
“姑娘,怎麼了?”月影跟在身後,奇怪道。
昨天是姑娘說了蛇窩這邊的事,早上姑娘就說過來這邊看看,現在姑娘對著一個井露出這樣的表情,莫非是這井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