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丫丫大喜“你說樓上的是姐姐她們”手腳頓時不知放向那裏。
丫丫即高興又害怕的跟著袁掌櫃的上了樓。
高興的是,她終於找到那個姐姐。
害怕的是,不知道姐姐還認不認識她。
“姐姐,真的是你?”一進包房,丫丫就見到了對著門正座的水清雲。
她想了千萬遍的姐姐真的就在眼前。
水清雲頓時有種罪惡感,她當時不過是隨便給了幾兩銀子,竟換來人家對她這麼大的恩情。
水清雲輕輕點了點頭,不由低聲問道“你母親的病可好了?”
“托姐姐的福,我用銀子給娘親請了大夫,不出三天娘就能下地了,這些紅薯還是娘種的,娘知道是姐姐幫了我們,對姐姐也很是感激”
“你娘種的紅薯味道不錯,以後都可以送到酒店來,是酒店收購”水清雲特意強調了收購二字,她不想人家真的把家裏全部的紅薯都免費送到這裏。
“是,謝謝姐姐”丫丫沒想到姐姐真的要了她家紅薯。
回家的路上還有些不敢相信,傻笑著咬了咬自己手指,疼,看來不是在做夢,高興的朝家裏奔去。
“沈氏,你租我們的地種地,這三年下來可是沒交一文銀子給我們郎員外,之前我們郎員外看你們孤兒寡母可憐,就沒有上門來要,不會是郎員外沒來要,你就以為那些地就你們家的了吧”一個身穿暗灰色褂子的男人陰沉沉的看著眼前一的一對母子。
那婦人大概三十歲左右,身上的衣服洗得有些發白,一看就知道穿了有些年頭,已經看不出其本來的顏色。
一個小男孩怕怕的縮在她的懷裏,一張眼驚懼的看著來人。
“郎管事,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忘,不過是現在家裏確定拿不出這麼多的錢,不如等我們兩天,等我們湊著錢一定親自送上府上去”沈氏咬了咬牙。
這幫土匪,開春才來收過租金,現在又說她們三年沒交租金了,搶錢也不帶這麼搶的。
“等,都等了三年了,還等什麼等,快點,一年十兩銀子,三年就是三十兩,一文也不能少,今天就得交給我”說著還撩起了袖子,坐在院子裏的一張破板櫈上,大有不拿錢就在些耗著的架勢。
“三十兩”沈氏失聲“郎管事,你莫不是記錯了,我們家一共才租郎員外三畝地,還是薄地,說好是一年二兩,三年也就六兩,況且之前的每年我們都有交,開春還交了一兩銀子,我們家就還剩下下半年的一兩銀子沒交,那能有三十兩銀子之多”
三十兩銀子什麼概念,就是她們一家三口不吃不喝全部出去掙錢也掙不到三十兩銀子。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郎管事眼裏一狠“三十兩今天一文不少,都得給爺拿來”
那窮極惡相嚇得沈氏懷裏的小男孩往母親懷裏縮了縮。
“郎管事,三十兩,這可不是小數,你可不再跟郎員外說說,是不是他那邊搞錯了”三十兩,郎員外之前都挺好說話的,對她們母女三確實也還算照顧,怎麼突然之間就要收她們三十兩銀子。
“難道我會搞錯,別以為我不知道,聽說你家種的紅薯都賣給了那個大酒店,你也知道,我們郎員外的背後是江安候府,偏偏那個酒店得罪了我們江公子,現在你們不識好歹,竟然敢偷偷的與那個酒店來往,你說,我們郎員外對你們能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