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竟不知護國將軍府何時可以越過皇室了,即然如此,那便把本王抓回將軍府,本王也想看看水將軍會給本王按一個什麼樣的罪名”君遠航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聽似漫不經心,卻自有一股淩厲在。
周邊的侍衛一怔。
本王,大晉朝目無法紀的王爺隻有一個,那就是十六王爺,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今天沒有全部殺光他們算不算萬幸。
水文箏也是一怔,萬沒想到馬車裏的人竟是十六王爺,臉上一時間有些掛不住,好在有麵紗擋著看不出半分。
“原來是王爺,是小女唐突了,即是王爺理應走在前麵,王爺請”水文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鬧了半天竟是自己在這鬧笑話,如何能讓她不惱。
恢溜溜的走回馬車,那群侍衛也退了回去,靜等前麵的馬車先行。
“真是氣死我了”水文箏一上馬車便把麵紗一扔,小嘴氣呼呼的坐在一邊“這個十六王爺太可惡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傷了我們的侍衛”
“這個十六王爺本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主,他眼裏若是有將軍府就不會讓人出手了”水文靜如泉水般的聲音響起
說話輕聲細語,春風拂柳,眉毛彎彎,櫻桃小嘴,一身白衣款款直下,純潔的樣子讓人覺得似一朵白的通透的白蓮花。
“可惡”水文箏還是覺得氣不過。
“十六王爺不是自請去容州,怎麼這麼快就回了天京城?”水文靜可不似水文箏那般沒腦子,本該待在容州的王爺,現在突然又回來了。
“姐,你當十六王爺當真能看上那個傻女,八成是沒看上,所以回來了唄”水文箏噗哧一笑,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十六王爺再紈絝又不傻,能看上一個傻女不成。
“管人家做什麼,即是十六王爺在這天京城,以後我們能躲多遠便躲多遠,如是沾染上了他,八成沒好事”水文靜被水文箏的話逗樂了,臉上甜甜一笑。
“你以為我傻”水文箏瞪著前麵的馬車“今天算我倒黴碰上這個瘟神”
君遠航的馬車在前麵慢悠悠的走著,水府的馬車沒法,隻得慢悠悠的在後麵跟著。
人家是王爺,你水家最大能大過王爺去。
不能吧,那就隻有乖乖跟著的份。
天京城的人都好奇的猜測著馬車裏的身份,看水府的馬車都不敢逾越,莫非是那個皇子坐在裏麵。
一陣微風過來,掀起一角簾子,人們眼睛那麼一瞥,看見一道白色的麵紗。
“是個女子,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竟比水家的小姐派頭還大?”
“真的,真的”人們爭相向看,可惜簾子已經蓋的嚴實,再也瞧不見半分痕跡。
“真的是個女子,莫非是哪個公主出行,不然水家的馬車能如此恭敬”
“我看不像,公主那次出行不帶儀仗隊”
不時有聲音傳進馬車裏。
水清雲看了看君遠航,神情慵懶的翻著手裏的書籍。
“一會和我回王府如何?”君遠航瞧著她臉上淡淡的表情,知道她並沒有把這些話放在心上,她不放在心上,不代表他不放在心上,他是她的女人,緣何能讓別的女人越過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