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找微臣?”水溶身著鎧甲,對著君炦行了一個君臣之禮。
“哦,水愛卿,你來啦”君炦從一本奏折中抬起腦袋,看見水溶放下手中的折子,緩緩站了起來。
“不知陛下找微臣所謂何事?”現在已是晚上,如不是有什麼特別重要之事,皇上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宣他進來。
難道有軍事要情,應該也不對,最近不管是東邊還是南邊,都風平浪靜,也沒聽說那裏要起戰事。
“從容州傳回點消息,朕心想有必要讓水愛卿知曉”君炦說著把一封信涵遞給了水溶。
容州,水溶眉毛一動,飽經戰場血雨的雙手戰兢的接過。
“水愛卿打開看看”
“是”水溶緩緩的打開信件。
“聖上,這上麵說的可是真的?”水溶不可置信。
“朕也想問問你呢,上麵說的當真是你的女兒?”君炦用一種打量的眼光看著水溶,之前容州出了一件又一件讓人震憾之事,他倒沒把這些事與這個水家長女聯係在一塊,如今來自四麵八方的消息都告訴他,水家長女不僅不傻,還很聰明。
“這個臣也不知”水溶一臉的鎮定,沒有因上麵的消息而是得太過驚訝“清雲在水家待了十九年,的確是腦子有些問題,皇上,是不是那些人認錯了,清雲她怎麼可能做得了這些事,如真是如此,之前也不會被陛~”水溶不敢直接說出君炦遣走水清雲之事。
“哼”君炦鼻子間冷哼一聲“容州地方就那麼大,怎麼可能會認錯”君炦也有不解,這個水清雲若真是若上麵的說的了不得,他把她遣入容州,確實不是明智之舉。
“皇上,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鏡南王世子怎麼會出現在容州?”密涵上好像提及是鏡南王世子傳回來的消息。
若真是鏡南世子傳回來的消息,那鏡南王世子又為什麼會出現在容州。
“哼,他能幹嘛,無非覺得朕拿容州沒辦法,想提前吃下”君炦臉上散發出一種君王的尊貴威儀,這種威儀渾然天成。
“如此說來,鏡南王的野心似乎又增大了”水溶眉頭緊皺,鏡南王白震,主要職責是鎮道鏡南一帶,手上握有十萬兵權。
“依水愛卿之見,這是鏡南王世子給朕拋下的誘耳”君炦思索片刻,低沉道。
聲音中帶著一種帝王特有的殺伐,讓人肅然起敬。
水溶直了直身子“清雲的事我自會向皇上一個交代,隻是皇上,鏡南王世子出現在容州,其狼子野心可見,還望陛下不要縱容”
“蘇公公”
“在”
“擬旨”君炦的口氣突地嚴厲起來,思索片刻,卻聽他道“鎮南王護鏡南有功,宣鎮南王及鎮南王世子進宮接受封賞”
水溶站在一旁不動。
雖然他也是有軍功在握,手中更是擁有兵權,可他從來不敢君炦跟前放肆。
功高震主這道理他懂,避其鋒芒這道理他更是懂。
這也是君炦對他放心的原因。
自然,帝王心難猜,君炦自然也有牽製水溶的砝碼。
“陛下聖明”明著是賞,實則是明著調離會招是非,不如賞來得掩人耳目,這也是君炦用得最多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