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誰也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對於你們老爺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深表遺憾,隻是我想問一句,你們老爺一人獨自外出,怎麼沒個人跟著”這麼明顯的來找岔,不是敵是什麼?
“我們老爺說他想一個人上別院看看,也好讓夫人到了的時候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老爺的這一去就是天人永別,這一定是謀殺,我要告你”管家一邊說臉上一邊露出狠狠的恨意,那眼神看著就像要吃人,狠不得把水清雲吃下腹。
“謀殺?”水清雲冷笑“我也可以認為是你家老爺燒了我的院子?”謀殺,她用得著去殺一個不曾謀麵的商人。
“胡說”那管家怒火衝天“是你們盯上了我家老爺的財產才幹出這種謀財害命之事”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紅花一肚子的怒火,這到底是從哪來的神經神,一上來不關心地上的是不是他們老爺就來質問,就好像知道地上的人一定是他們老爺一般。
“簡直無法無天,你們不就認為無官無史,我們便拿你們無可奈何嗎,我跟你們說,這事沒完,我們老爺的死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這事就算鬧到天京城去,我也要還我們老爺一個清白”
“對,要還我們老爺一個清白”
君遠航的一雙鷹眼掃過每一個人,看著他們,他笑了。
“誰說容州無官無史的,難道本王是擺設不成?”
那管家看著君遠航,目露不屑“誰知道你是誰?”
“噢,我就是新到的容州父母官,聖上的胞弟,當今的十六王爺,還要本王說得更清楚些嗎?”他的身份有時候不是擺設,也得發揮一下作用不是。
“呸”那管家呸了一句“我說你是王爺便是王爺,我還說我是皇上呢,沒有皇上的任命狀,我們誰也不認?”
不認?君遠航嘴角玩味的勾起,這是老早就知他的底了,打算來個打死不認賬。
水清雲冷冷的看著。
對方是明顯是有備而來。
“即然幾位認定是我們有意謀害,還請幾位拿出證據,如沒有證據,還請不要胡言亂語,相反,我也可以說你們縱火燒院”
“我們不會放過你們的”那管家作了手勢,後麵的幾人把地上的屍體準備抬走。
“屍體你們不能動”水清雲喝住。
“憑什麼?”
“憑現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
“笑話,你想讓我們老爺拋屍荒野,我們可不幹,我們得把老爺的屍身抬回客棧,讓大家夥都看看,你們到底是如何謀財害命的”
“怎麼,真把本王當擺設”君遠航一個冷眼過去,威懾力十足。
那幾人站著不敢亂動。
“楊管家,是你們老爺在這嗎?”不遠處走過來幾輛馬車,前麵的一輛馬車一位夫人探了個頭出來,聲音裏有些焦急道。
“又來一個”水清雲暗嘲。
今天這事看來想善了,隻怕也不可能,敵人明顯不想這樣輕易放過她。
“夫人,夫人,你終於來了,老爺他死的好慘哪”名喚楊管家的男子聽見聲音立即哭哭啼啼的向著馬車奔去。
馬車上的夫人被人摻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