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芳芳懷有身孕,不管她想幹什麼,齊祥一個不字都不敢說,更何況,自從徐芳芳上次連受兩次驚嚇後,半夜如廁一定要把齊祥叫上。
“祥子,你說小姐養的那些蛇此刻會不會就在院子裏”
“大半夜的你在瞎想什麼,趕緊的,都困死了”齊祥是個男人,對於蛇那種生物沒有女人那麼敏感,也沒那麼害怕。
“你個死鬼,就知道睡,睡”徐芳芳瞪了他一眼,眼光卻四處瞄去“有一天我讓那些蛇嚇流產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胡說八道什麼”齊祥扶著徐芳芳“多看幾次你不就習慣了,再說那些蛇又不咬你,你怕它們做什麼?”
“我那是萬幸,我若是讓蛇給咬了,你就等著打光棍吧”徐芳芳今天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肚子有些不舒服,以為是要如廁,一到這裏又不是。
不由暗想,難道是剛剛沒蓋著肚子,讓肚子受涼了才會這樣。
眼睛不由自主朝水清雲那邊看去,隱隱約約還能聽見人說話一般“祥子,你說這麼晚了,小姐睡了沒”
“我怎麼知道,小姐一般都睡的很晚”齊祥閉著眼扶著徐芳芳,嘴巴裏還連打了幾個哈欠。
最近小姐要蓋那麼多新房,到他手上的事也多,成天東奔西跑的就把他累個半死。
路過陳氏房門前的時候,徐芳芳不敢再說話,深怕她說話會齊嬤嬤聽到,第二天早上又是一驚一乍的。
陳氏坐在桌子前,看著手裏的東西在發呆,齊嬤嬤站在一旁,也不說話。
“嬤嬤”陳氏輕輕道“你說雲兒有一天離開我了,我要怎麼辦?”
“夫人,小姐不再是以前的小姐,她不會輕易離開你的”
“一樣的,如是有一天,她發現……”陳氏話說到一半被齊嬤嬤捂住了嘴“夫人,以後這樣的話還是少說為秒,那兩個丫環的耳朵可是靈敏的很,如此傳到小姐耳朵裏,對你對小姐都不好?”
陳氏的心病她不是不知,隻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夫人也老了,還有什麼可計較的。
“老天想來是公正的,拿走了我一樣,便給我送來了雲兒,我是應該要珍惜這段母女情分”陳氏放下手中的東西,歎口氣向床前走去“你也去睡吧”
“夫人能這麼想最好”齊嬤嬤上前收好那些東西,為陳氏倒了一杯安神茶,遞給陳氏,陳氏嚐了口便躺下了。
徐芳芳躡手躡腳的走回自己房裏,對著一上床便合上了眼的齊祥道“唉,娘與夫人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你自小跟在娘身邊,一定知道些什麼,你跟我說說唄”徐芳芳一回房便開始八卦起來。
夫人說了一半的話到底是什麼。
難道小姐身上有什麼秘密。
推了推齊祥,見他一上床便睡的如死豬一般,還打起了呼嚕,不由覺得無趣也趟了下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房裏的時候,水清雲緩緩的睜開雙眼,揉了揉眼睛,才發現太陽已經高高掛在天空。
“姑娘,你醒了嗎?”
“嗯”水清雲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紅花推門進來,臉上的笑意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