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我們真是看錯了你,沒想到要害小姐的竟然是你”齊嬤嬤扶著陳氏,憤恨道。
誰能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對水清雲忠心無比的丫頭卻在某一時刻反過來咬了主人一口。
“沒有,我也是逼迫得已的”梧桐的內心已經徹低奔潰“小姐,是奴婢對不起你,自打小姐記事起,奴婢便被夫人安排在小姐身邊伺候小姐,奴婢明上是小姐的人,暗地裏卻是夫人她們的人,所以小姐的一言一行夫人她們都是了如指掌”
原來如此,水清雲暗笑。
這個容氏為了她一個庶女可謂是費盡心機。
隻是陳氏已是姨娘,她又是庶女,難道她們身上有什麼東西讓容氏忌憚的不成。
“是不是容氏知道我還沒死,所以有些等不急了”水清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火焰,容氏,你這麼想我死,我偏不如你的願。
“是”梧桐硬著頭皮答道。
“還真是難為你了”
“小姐,奴婢隻是一時糊塗,求小姐給奴婢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梧桐見水清雲的態度似乎有所緩和,立馬表起了忠心。
水清雲冷笑。
機會,她早就給過一次機會給她,還為此警告過她一次,是她自己不珍惜罷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這是她的原則。
“小姐,是奴婢被夫人蒙憋了雙眼,看不到小姐這些年對我的好,小姐,求你饒過奴婢,給奴婢一條生路,奴婢以後一定事事都聽小姐的”梧桐說著還磕起了頭。
以前的小姐,最吃這套,每次下麵的下人犯了錯,隻要演上一套苦肉計,小姐絕對舍不得重罰,她相信現在的小姐還是一樣。
“嗬嗬”水清雲冷笑了一聲,聽在梧桐的耳朵裏有些毛骨忪然。
“現在才想起求饒會不會太晚了些?”水清雲不動聲色的從某一處角落把那隻已經死去的老鼠扔到梧桐的跟前“你說,若是今天變成這個模樣的是我,你會怎樣?飛奔著去跟容氏邀功”
“啊”突然其來的情景讓梧桐失聲叫了起來。
小姐這是要幹什麼,是準備讓她和這隻老鼠的下場一樣嗎?
“小姐”齊祥忍不住喚了一聲。
此刻的水清雲太過陰冷。
“小姐,絕對不能輕易饒了她”齊嬤嬤畢竟是老人,看過不少丫環背主的事,所以此刻她也是很氣憤。
沒想到這個梧桐藏的夠深的,原來是容氏的人。
這種丫環就是現在死了也沒有人會同情。
袁深站在一旁不說話,說到底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他插不上嘴。
隻是能想到這個水清雲之前在水府的日子過的又多麼慘淡,一言一行都在別人的控製當中,就連到了這裏,還有人心心念念要她去死。
“容氏她不是心心念念要我死嗎,不如你來告訴她,就說我們母女在容州水土不服,染上重病,醫治無效”水清雲輕輕的在梧桐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