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前一看,隻見裏麵白字黑字的寫著“什麼水家庶長女,因與皇室犯衝,被貶到容州荒地進行開墾”看到這裏眉毛不僅鬆開了一些,他是他們的大當家的,自然不希望朝庭現在有什麼旨意放到容州這個地方。
“這東西是誰的?”大當家的劉喜沉聲問道。
“大哥,是馬車裏的小娘子的,我不過是問了句她來自哪裏,她便把這個給了我,上麵寫著啥啊”刀疤臉隻感覺那布料真是不錯,手感滑潤,用來寫字真是太可惜了。
“原來是水姑娘,兄弟們無疑冒犯,還請姑娘交了銀子便離開吧”劉喜聞言並未有過多的表情,即是官家之女,又與皇權涉及當少接觸為秒。
“梧桐,把銀子給大當家的”清雲看不見劉喜此刻的神色,聽他語氣卻是知道他與自己並不想有太多的瓜葛,也不曾用此為難他們就是,看來他們果真是一群可愛的土匪。
水清雲清冷的女聲傳出馬車,讓劉喜有一瞬間的錯愕,剛剛的聖旨他大至看了一下,說是與皇室相衝,光聽這女子清冷如泉水般的聲音有讓他有些好奇,這個女子到底怎麼與皇室“相衝”了,隻怕是眼前的這個女子的存在礙著什麼人的眼了,所以才會把她發配到這裏來。
再看那丫頭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從錢袋子裏掏出二兩銀子,嘟著嘴把銀子交到了刀疤臉的手中,刀疤臉看著梧桐嘴角抽了抽,還是第一次看見一個丫頭拽拽的,見大當家的沒發話,收起銀子站在了劉喜的身後。
“讓道”劉喜揮了揮手,示間屬下們把路讓開。
“清雲謝過大當家的”水清雲也不多話,心裏也知道作為土匪不管是對官家還是皇室都有一種天生的敵意,隨即又對梧桐道“走吧”
“齊伯,齊大哥,小姐說可以走了”
“是”齊伯揮動馬鞭,馬車開始緩緩的啟動,後麵的駕車的是一位小夥子,叫齊祥,是齊伯與齊嬤嬤的獨生子。
劉喜看著眼前的幾輛馬車,破舊不堪,眉頭深鎖。
這裏與天京城雖然隔了千裏之遙,但是水家的名頭誰不知道,那是護國將軍府,現下馬車裏的是水家長女,雖然是庶的,不過這待遇確實讓人想起這水家長女看來也是個不得寵的。
心裏不由歎了口氣,豪門權貴是非多,他們作為容州北部的地頭蛇還是少參和為秒,誰知道這水家長女是個什麼樣的女子,是朝庭派的奷細也難說。
這幾年皇室不是沒有安排過奷細過來,隻不過都被他們發覺,然後下場什麼的也是淒慘的很,隻不過由於沒有他們硬打硬的證據,朝庭對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眼下,這個女子據是與皇室有關,又是護國將軍府的人,難保不是皇室的苦肉計,還得等她們進了容州城後再作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