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好就收!’這是這位禁軍統領給自己的定位,當即對著夏青石拱了拱手,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撕裂虛空朝著來時的路途回返而去。
“滾!”待那禁軍統領走後,穆衝恢複了自身自由,一身實力也瞬間跌落回武者級數,但方才所展現的霸氣還在,對著幾道依舊愣神不知所措的東宮太監猛然出口嗬斥,後者幾人當即連滾帶爬如釋重負一般朝著皇宮方向狂奔而去。
“夏真人?”穆衝自半空落下,恭敬站立夏青石乘坐的車輦跟前請示道,此時前者心中依舊激蕩心境難平,對於眼前車輦之中的那道身影的崇拜尊敬之意更甚,雲初同輩第一人的名頭當真不是蓋的,或者說整個西大陸也難以尋出幾個能夠與之比肩的武人,也無怪乎就連教門老祖的親傳弟子錢悅長老也甘願成為他的女人,這個男人當真是神秘強悍比肩神靈。
當然今日自己以‘晚輩’的身份暴打皇宮天師強者的傳聞一旦不脛而走,嗬嗬,不管內情如何,效果真的不要太好啊,畢竟自己可是豁出小命站在維護教門大義的角度行事的,一眾教門老祖知道後決定對會是一邊倒的讚揚,天師突破有望啊!擺在穆衝眼前的絕對是一條康莊大道,對於恩人,穆衝更是發自內心的感謝,若非顧及教門身份,穆衝恨不得當即跪地拜師不可。
“走吧,不要讓錢悅等急了!”穆衝在想什麼,夏青石自然知道,或者說這就是自己有意而為之,人敬我一尺,我敬旁人一丈,機緣就是這麼得來的,穆衝之前給了自己等人足夠的尊重,自己還他一個能夠改變命運的機緣,天道不虧,陰陽相濟,因果而已。
“是”聽到夏青石言語之後,穆衝當即大喜,顯然之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皇城眾人決計不敢再來尋晦氣了,當然若是再來針對自己,隻怕人鬼道的教門高層就要出麵了,到時候也決計傷不到自己一根寒毛,怕個鳥毛。
人鬼道等大教門是在武漢有駐地的,但與東城居住的達官貴族大家族眾人不同,十幾個雲初隱修教門和十幾個散布在雲初各地的其他隱修家族通通都把駐京城駐地安置在了城中心,與皇城遙遙相對的位置,其寓意不言而喻,就是明確的告訴雲初皇室,這個天下雖然姓宏,但並非隻有你一家獨大,而是我們共同把持的,時刻莫要過界。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安分,走到哪裏都是眾人心中的主角!從前如此,現在還是如此!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人鬼道的駐地占地並不小,足足有數畝大小,穆衝將三人領入錢悅棲身的一座寶塔之中後,便躬身而退。
錢悅還是如十幾年前見到的那般冷若冰霜,周身終年不自然散發一股玄冰寒氣,讓人臨近的一瞬間就感覺如墜冰淵一般。
二人顧目四望,起初誰也不曾言語,隻是無聲的觀望,都妄圖從對方臉上找尋到一絲一毫的歲月痕跡,但很可惜,二人都是年少成名,突破太快,歲月的摧殘仿佛在二人身上消失了一般,完全找尋不到一絲一毫的留痕。
最終還是錢悅率先開口道,畢竟來者是客,總不能讓客人始終站在門外吧,當然最終讓慕青有些小小失望,畢竟按照小家夥的理解,完美的愛情不是應該像之前夏青石和溫碧霞那般相擁而泣,無聲勝有聲嗎?怎麼到了錢悅師娘這裏則成了家常便飯一般的責難?而且,就這麼一句普通的責難就過去了?師傅師娘你們不要這麼老夫老妻好不好?讓我這個對於愛情無限向往的情癡日後對愛情還有什麼念想!
當然對於慕青的失落,彩霞則是一臉的輕鬆,畢竟自己此時的身份尷尬,若是再出現夏青石與那錢悅相擁而泣的場麵,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的確太尷尬了。
“生活所迫,你知道的!我本善良!”出乎慕青和彩霞的意料,麵對錢悅的責難,夏青石也是難的輕鬆的玩笑回應道,隨即三人在錢悅的邀請下圍攏落座品茗相談。
夏青石與錢悅相識多年,過往的一切,二人早已一切盡在不言中,可以說相比較於麗莎溫碧霞,錢悅才算是自己最為正中的發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