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要見本王?”聽到侍衛通稟之後,方明一臉不耐煩的反問道。
“回殿下,是一男一女兩個生麵孔,屬下沒有見過?”“生麵孔?去吧去吧,本王日理萬機,哪還有那閑工夫體察民情,給點銀子打發他們走吧!”
自從十多年前立國起,方氏父子勤政的美名就不脛而走,整個春秋公國屬地臣民似乎一夜之間就將這父子兩當成了心目之中的無上好君主,告狀的,訴苦的,排了宗人府數裏之外,這事要怪也就怪他那該死的裝逼老爹,什麼不好學,還非要學親民,這倒好,自己一屁股閉關了,方明明天奏折都批不完,哪還有那功夫去接見貧民?
“嗯,怎麼還不走?”看到侍衛欲言又止的模樣,方明臉上有些不悅“小子,你可要站隊站清楚了,我可是父王的獨子,日後終究是要繼承大統的,丫丫呸的,這會我的話不靈光了?”
“殿下贖罪,小人並無冒犯殿下的意思,隻是那二人身份有些特殊,小人不敢私自定奪,還請太子示下。”“說!”
“那來著二人中的女子說是您的遠房侄女?長的眉清目秀,人中龍鳳,貴氣逼人?”侍衛小心翼翼的說道,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了。
“狗屁!本王一心修武,繁忙國事,何曾有過婚配,怎麼可能冒出那麼一大姑娘來?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走!”顯然那侍衛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本以為幫助殿下隱藏這等皇室秘聞,也算為皇室鞠躬盡力了,但哪想殿下當真全然無懼,或許真的 沒有這回事也說不一定“不應該啊,外界雖然盛傳殿下百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更何況那女子當真是皇族氣息逼人,絕非凡塵女眷可比”。帶著一肚子的疑惑,這主仆二人大步流星朝著殿門外走去。
“叔父!”“你!”到的宮殿之外,看到那背對著自己的男子身影時,方明當即就是神情一愣,猛張大嘴,一副吃驚不已活見鬼的模樣,而與此同時一個美若天仙的貌美女子,恭敬的對著自己款款一禮如是道。
“怎麼?方兄,你這侄女對你行禮?也不表示表示?”夏青石轉過身,一副春風拂麵的和善笑意看著方明道。“夏兄真的是你!”待再三確認夏青石的身份之後,方明一個躍步,近到夏青石跟前,當即就是一個大大的熊抱,哪還有一副一國儲君的威嚴模樣,就是一副餓死鬼撲食的感覺,直看的一眾皇城侍衛各個目瞪口呆,曾幾何時堂堂當朝太子又有過這等市井之人的無禮舉動?當真真性情!
“啊,我侄女都長這麼大了?”“哎,方兄,她就算了,她就算了”也不知這老小子到底搞的什麼鬼,抱著自己之後,真的抹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不惡心,隨即又要用他那鹹豬手朝著慕青抱去,夏青石也難得的凡人了一把,再也沒有一個絕世高手的模樣,兩兄弟嬉笑道。
“表示,自然要表示,嗯,我看看,拿著,拿著”方明自儲物袋之中不停往外掏出一件又一件珍貴藥草,丹藥,煉器材料,還有一些說不出名的武法和法寶,直看得一眾侍衛雙眸爆凸,紛紛一副心髒完全不能承受的模樣“這女子到底是誰?女兒或者未來的王妃,皇後?”
“嗯,這個,還有這個~~”“殿下使不得,使不得,這個真的使不得!”就當方明掏出一塊方形印章看也沒看就要塞給同樣一臉錯愕的慕青之時,一眾侍衛東宮太監連忙紛紛一副天打五雷轟頂的感覺,上前探手跪拜哀求道。
“媽的,我是太子,還是你們是太子,有何不可,這是我親侄女,要什麼我給什麼!”“殿下,這是玉璽啊!是我春秋國的根本啊!不能傳與外人啊!不能啊!”“殿下,再說這是陛下的東西,您畢竟還沒有登基,隻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不能獨斷專行啊!”一群人哭的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傷心透了,紛紛都是一個想法,怎麼攤上了這麼一個夯貨當皇帝,連玉璽都要當破爛送人的?
“呃?玉璽?本王日後終究是要繼承大寶的,再命人刻幾個就是了,君無戲言,既然送了又豈有收回之理?侄女拿著!”
“師傅這?”麵對一地跪拜哭泣的眼神,慕青進退兩難。
“嗬嗬,臭小子,收起來吧,本座的弟子,可是誌在武道巔峰的,又豈會被區區皇權束縛,收起來吧,就莫要在夏某麵前訴苦了”夏青石說完,一甩袖袍,便將方明掏出的一堆寶物通通都放回了其儲物袋之中,隻留了一匹閃爍霞光異彩的綾羅綢緞,顯然皇家的物件遠非凡間可比,此絲匹或許當真是高階妖獸所處,說不出的雍容華貴,對於女孩子,此物做見麵禮最是合適,至於那玉璽,還是算了吧,夏青石知道這老小子打的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