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教門真的名聲在外了!”不得不說這六道門蟄伏的還真是夠可以的,千餘年前於此西大陸立教,當真將周邊所有人都欺騙了。不過也不得不說,周邊這些教門倒也是識時務,再是猖狂,對於自己的認識還是定位比較準確的,六道門真正的傳承在中古之上,又豈是這些近古小門小派可比。
也是因為夏青石被六道門之中奸人所害的緣故,蟄伏於此,故而無論是錢悅還是方明知道真相之後,都未點破,權當一無所知一般,仍舊以李安相交,理由無非就是如此俊傑,心心相惜,相互之間理應多多走動才是。
在錢悅上台講法過後,有幾個其他教門的精英弟子或者佳人,也紛紛不甘示弱上台授道,這些人都是各個教門的武者精英,哈茲眾人耳福不潛,來了就是賺到了。
所謂的群英會一直持續到深夜,眾人才在一臉不甘的表情驅使下,各自散去,當然所謂的爭鬥,一直也就是夏青石之前連續施展的那十幾幕血腥的畫麵,整晚講法一直都是祥和寧靜,有問有答,授者博得了好名聲,聽者則是賣力鼓掌,哈茲偏遠之地,能夠聽到眾家之長的機會可是不多,理當珍惜才是。
“九叔莫要回李府,去西城胡同”回時的路上,夏青石突然睜開緊閉的雙眸吩咐外麵趕車的陳九道。
“少爺,西城胡同乃是我哈密有名的車馬市場,白天熱鬧非凡,但夜間卻少有人跡,咱們去那裏做什麼?”“殺人!”“殺人?這?”聽到夏青石如此言語,那陳九當即散出元神四下感知,卻一無所獲,內心一陣狐疑,不過既然主子下了命令,自己隻管執行就是。
這西城胡同也的確如陳九所言,四處都是偌大空曠市場,躁氣熏天,想來也是車馬野獸白日留下的糞便發出的臭味使然,但放眼四周卻少有人煙居住痕跡。
“諸位,跟了一路了,現身吧!”夏青石坐立車攆之中,並未現身,而是發出道音對著四下嗬斥道。
“好個猖狂的後生,竟然知道我等尾隨,還敢來此偏野之地!”在夏青石嗬斥之後,四五到身影悄無聲息,借著夜色朝著車攆停放出飛撲而來,最終立與車攆四周,將車攆封堵的死死的,進退皆無路。
“諸位,所來何事?李某記得並未見過你等?”顯然那幾人也定是做了完全的準備,今夜行事不成功便成仁,他們與夏青石之間隻能有一方活著離開,故而五道人影皆未曾蒙麵,就這般以自我最為真實的麵目顯現人前,既有耄耋老者,也有中年壯漢,雖然外貌不盡相同,但有一點幾人卻是共通的,那就是武者級數的修為,氣息外方的瞬間,駕車的陳九當即就是一個趔趄,若非自車攆之中不自然外方一股柔和的氣息將自己包裹住,隻怕早就被那幾個衝天的氣息壓迫的無法起身了。
“小家夥你太招搖了!有人出高價要賣你的小命!”“嘖嘖,真是不簡單,如此年青的武者高手,若真是讓你放任成長下去,隻怕未來百年數百年之內,就連教門之中的那些老祖宗也無人能夠製得了你了吧!”顯然之前夏青石守擂十幾場的表現,以及方才那陳九一介小小武士修為的武人在自身幾人氣勢壓迫之下,毫無損傷的表現,眾人還是將心中的狐疑變成了現實,並非此人狂妄,而是此人真的有足以傲世天下的資本,不到二十歲的武者,這意味著什麼,或許對於皇朝聖庭那等龐然大物國度中的大教門,都算是逆天的存在,更何況哈茲這等四流小國偏遠之地了。
“奧?既然你們猜出了本座的虛實,還敢來送死?說吧是不是那個什麼索額圖和宰輔大人叫你們來的?本座今日不想殺生,畢竟哈茲此時國難當頭,你們與哈茲也算的上有數的高手了,莫要參與內耗,平白丟了性命!”
“放肆,毛還沒有長全的東西,也配教訓我等?縱然你年紀輕輕便與我等一樣有了武者修為,但終歸底子尚淺,就讓老夫親自來教教你什麼叫做謙卑,當然代價就是你的小命!”其中一位白胡子老者脾氣最是火爆,一言不合,當即就要動手,不過其他幾人似乎還是頗有忌憚,隻是壓陣,並未急著動手,畢竟這李安自從回歸之後的表現卻是有些邪乎了。
“死!”那老者提出一把虎頭寶刀,散發檀木悠香,快速移位,朝著夏青石乘坐的車攆轟殺而落,磅礴的氣勢好比移山倒海一般,直看的那陳九一陣膽戰心驚,就連呼吸也似乎停止了一般,說不出的驚滯莫名“這就是傳說之中的武者高階全力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