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那坐立年輕人,對於一眾教門高手的轟殺,依舊不無在意,大吼一聲,一股無形的氣勢,瞬間猶如一柄衝天巨錘一般,朝著對麵之人轟砸而去。
“你?你是!噗!”顯然頃刻之間,那名壯碩大漢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雙眸不自然滲血,耳膜破裂,也不自然像外滲出絲絲血跡,最後更是一口膿血噴出,仰麵栽倒,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你到底是誰?”對於同伴的無辜死亡,剩餘衝入的教門高手此時也荒了神,一臉警惕莫名。
“都殺了,莫留活口!”“撤!”“哪裏走!”“啊!”“哐當!”靠近最外圍那人,眼見不對當即奪門而出,自大堂躥出了別院空曠地帶,但還未飛身而起,便被自大堂之內飛出的一柄利刃刺穿胸膛,整個人連帶朝著大門撞擊而去,化作一具冰冷的屍體,喋血街道。
“哼,一群不自量力的東西,本座不去尋你們的晦氣,竟然還敢主動找過來,真是不知死活!”
“少爺,我們現在怎麼辦?”“按原計劃行事,將屍體收好,尤其是令牌,莫要讓回天那幾個老家夥發現端倪,哼,黑暗降臨之後,所以的一切都將為我等掌控,我迪化穆騰家可是先動手了,其他六家就是不知道此時準備的如何了!”
“嗯,這麼快就出現傷亡了嗎?莫非真的是雲龍飛這個小家夥?”顯然方才的那一聲破門聲伴著慘叫聲極為鶴立雞群,根本無法逃過附近回天教的尊長耳目,但一眾參與比試的俗家子弟,皆是一副黑衣遮麵,誰也認不清誰的麵目,況且離執事早先有言,生死自負,但凡參與者本就有這個覺悟,自己不呼喊救命,死不足惜,或者說,下手之人武功奇高,那被殺之人還真是倒黴透頂,來不及喊救命就一命嗚呼了。
“大哥,我等該如何?莫非真的要如那群鼠輩一般苟且偷生?”城南某處疑似學堂的建築之中,十二道身影皆圍坐在一道年青身影之畔舉目詢問道。
“嗯,老二說的對,等確實不是我等風格,不過此時出去,隻怕也是討不了好,畢竟那群家夥各個修武多年,有些我甚至聽說還是教門高層,爭鬥我到是不怕,不過我可是不希望,有人漁翁得利,借咱們的手占了絲毫便宜!”
“大哥,那日之後,你就一直在家閉關,能否透露一二,到底在台上你與那郝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其中一道女聲響起小心翼翼詢問道。
“就是,大哥那姓郝的真如那般厲害?”“莫非小小年紀,真的蓋壓前輩大能?如此逆天”顯然這個話題瞬間引起眾人共鳴,一群人皆出言詢問道。
“厲害?哼,何止厲害!或許他的對手早就不是我們同輩人了!不過,誰人沒有逆天的機緣,給本座假以時日,未必就真的輸了他!郝曆,郝師兄咱們回天教再一見高下!”
“轟!”“啊!”“廢物,沒有一個實力看得過去的。”城西某處水渠邊的胡同深處,一道孤單落寞身影,百無聊賴的咬著草根,絲毫不加掩飾就這般倚靠站立胡同交界處的牆邊,隻要有人路過定能看到,前者散發的那股欠揍的狀態,很難讓人保持理性不對其動手廝殺,不過一旦有人靠近,第一個反應絕對就是逃跑,畢竟在那年輕身影周邊的牆壁上鋪灑滿了猩紅的血跡,有些已經泛黑,有些依舊濕漉漉猩紅一片,景象盛是駭人!而在那人倚靠的圍牆後麵,則堆砌了一層又一層冰冷的屍體細數之下,至少也是十餘具之多,而此時賽程才僅僅開始還不足兩個時辰,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眾人,這是一場血染的風采。
“都不敢來了嗎?不是有三百多人嗎?都死絕了?不會都讓他們宰了吧!一群廢物,也敢搶本座的風頭,哼要不是師尊嚴令,嘿嘿,城頭巡視的回天教子弟的鮮血的味道或許更好聞吧,還有那幾個所謂的管事,區區武者初階,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了,此事畢了,一定讓師兄留個活口,本座親自出手殺戮,好好過個癮!罷了,你們不來,本座就親自尋去,將你們全都殺了!”
“少爺小心!”一道身影自門外突然飛入,劍芒璀璨,筆直朝著楊翀眉心刺去,夏青石第一時間反應,抱起楊翀一個打滾側移一丈之遠,但也就是此時,與房間某個角落地下,突然猛地一陣隆起,一道鬼魅身影,自地底鑽出,也是手持一柄寒刃,朝著夏青石後背要害刺去!
“孽畜!”情急之下,夏青石一手抱著楊翀,一手反向一擊,那人出手動作極快,迅疾而伶俐,就在夏青石出手的檔口,那尖銳的劍尖頃刻間貫穿夏青石寬厚手掌,一股鑽心的痛瞬間傳遍了夏青石周身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