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少爺,屬下一定照辦!”將楊翀方下,夏青石拾起一柄利刃,抓握入手,雙眸瞬間一陣堅毅血紅,殺戮正式開啟。
“殺!”剩餘四人皆看到之前夏青石玄妙步法,此時哪還敢有一絲大意輕敵,聯手揮刀封堵,一擁而上,皆是全力出手轟殺,其中一名看似領頭之人,修為不錯,竟然有凡武九階的實力,雙刃對壘,夏青石瞬間就感覺到了他的虛實,而那人也終究不是凡人,瞬間也明了了夏青石的不同,剛想扯著嗓子報信,但又哪快的過夏青石手中的利刃,直接將那人手上寶刀震斷,鋒芒橫向劃過那人脖頸,一顆帶血的人頭瞬間跌落。
殺戮剛剛開始,又怎會無疾而終,解決掉護衛頭領之後,其餘三個雜魚就跟不是對手,夏青石徑直橫推而去,無論那三人如何相互配合,攻守兼備出手襲殺,夏青石都是一個動作,徑直揮刀,大力砍去,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花哨都是白費,很快那三人都帶著一臉的不甘當,被夏青石看似漫不經心的砍殺紛紛斷胳膊瘸腿,接連命赴黃泉。
“你,好好,狗膽!本座已經好久沒有親自殺人了,嗬嗬你個鄉野小民還真是好膽,本座今日定要斬你!拿命來!”眼見一眾護衛皆被斬殺,那林衝反倒毫無一絲驚色,依舊是那般狂霸囂張,一通鄙夷之後,徑直一躍而起,隔空吸物,操控幾柄利刃徑直朝著夏青石刺殺而去。
“哼,凡武之徒,又豈是武徒的對手,孽畜死來!”
“武徒嗎?哼!武徒又如何?”難怪那林衝如此囂張,底氣十足,原來也是身手不凡,畢竟麵對兩個少年,武徒那等大能若不是倒了血黴,還真是手到擒來,殺無可殺的。
可惜今日就是林衝的倒黴日,而且是倒了血黴的日子,或許在其餘生中都會牢牢銘記今日,當然也要其有餘生才行。
“哼!”麵對林衝操控的利刃功襲夏青石並未也如其一般,施展真實手段,隔空取物,與之比拚元氣精純與否,而是依舊展現凡武頂階實力,來回施展絕妙身法,左右忽閃躲避,在林衝近乎不可思議的眼神之下,居然接連躲避過了三四道飛空利刃的轟殺,簡直堪稱神跡。
“你!不可能,本座乃是武徒高手,你不過凡武,怎麼可能!”看到越發臨近自我的夏青石,一臉的不屑於血腥,林衝怕了,真的害怕了,也不知多少年來,第一次如此的害怕!死亡的恐懼直麵襲來,那是真的殺戮,而不僅僅隻是一句空話。
顯然林衝這個武徒還真是有點名不副其實,花架子而已,若非爺爺用丹藥無法衝擊,隻怕,就憑他酒肉公子的名聲,這一生也不會在武學上有什麼成就。
“不!”眼看夏青石鬼魅棲身到自己一丈之內,林衝運足體內元氣,奮力揮出一掌,他不信命,他還要掙紮,因為他堅信凡武戰神武徒的神話或許會有,但絕對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絕對不會。
“哼,黔驢技窮了嗎?好,就陪你玩玩!”看到林衝那副狼狽摸樣,夏青石反倒不急了,也是一掌揮出迎擊而去,畢竟遠處一些快速靠近的身影,皆不是省油的燈,要不少殺他,還是等等再說。
“嘭!”“噗!”一掌對轟過後,林衝被一股巨力擊中,單掌就好似麵對一座山嶽一般,無法撼動絲毫,一股涼到心底的無力感直達心頭“不,這不可能,仆人都這麼厲害,那麼那個小東西!怎麼可能!”但事實就是如此,一口膿血噴出之後,林衝像破麻袋一樣摔出兩三丈之遠,重重跌在地上,雙眸朝天,猶如一灘爛泥。
“哼,不自量力!”“青石將刀給我!”夏青石得手後,先前一旁觀戰的楊翀似乎也是來了殺意,接過夏青石手中的帶血的寶刃,惡狠狠朝著那躺地不起的林衝走去“除惡務盡,哼,去了地府記住我的名字楊翀!死!”
“孽畜爾敢!”“找死!”突然自遠處飛起一道著官家服侍的鬃毛大漢,一副精幹利落非凡的摸樣,眼見楊翀即將揮刀斬殺林衝,那大漢一聲怒吼,隨即飛起揮出一道元氣大手直接朝著楊翀轟殺而去,夏青石一直環顧注意四周,自然也在第一時間感知那大漢的敵意,當即抱起楊翀也是一掌揮出,兩隻元氣大手與虛空對轟,一陣氣爆過後,兩人皆站立原地未動分毫,怒目而視,但終究誰也不敢再行出手,似乎真的忌憚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