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就是武榜?都排到最後了,又有什麼好稀奇的!”楊翀和夏青石而左右騰挪,半天才在距離武榜七八丈遠的地方尋到一處何時位置,前麵人太多,實在擠不過去了,再說其中又有很多女眷,一些渾水摸魚想占便宜的色鬼也在暗中起哄擁擠,女子嗬斥聲四處響起不絕於耳,楊翀和夏青石才沒有那個閑心去湊那個熱鬧,騎在夏青石的脖子之上,倒也看了個大概,不過小家夥好像不太滿意,畢竟石碑之上雕刻有密密麻麻近萬人名諱,遊龍都排在末尾了,這實力,嗬嗬在小家夥心中還真是說不上有多厲害!
“哼,小東西,不懂不要瞎說!”“你懂個屁,這萬人都是整片大陸武士級數最為頂尖之人!”“我整個雲出國武士級數上榜的也隻有區區不到三人,其他兩人都是隱修道門的奇才,而遊龍大人是朝廷中唯一一個!”
“哪裏來的山炮小東西!”“什麼都不懂,瞎嚷嚷什麼!”
顯然楊翀一席無知的話,當即就猶如炸了鍋一樣,迎來了眾人的一致譴責,咒罵,好像楊翀真的挖了他們大家的祖墳或者踩了狐狸尾巴一樣。
“諸位好漢,我家少爺來自偏遠山村,年紀幼小,如有失言得罪,還請多多包涵,小生這裏給諸位賠罪了”夏青石一看看情況不對,那還有啥話說,感覺認錯賠罪,否則你一個人再能打,今天這麼多人隻怕一人一口唾沫也要將自己二人活活淹死不可。
“少爺啊少爺,你說你說點什麼不好,這可是允州,知府大人的地盤,得罪了他你我還有活路嗎?”一邊不停作揖賠罪,一邊心裏早就將楊翀怪了遍,但終究二人身份使然,再加上楊翀年幼,罵,夏青石卻是始終舍不得的,小家夥好像也知道犯了眾怒,此時直抱著夏青石的脖子縮著腦袋一言不發‘開玩笑,這要是真打起了,哈哈,就是爺爺他們都上,隻怕幾人也是回不去了’。
“哼,山炮!”“年輕人禍從口出,以後莫要亂說話了!”“哼,今日算你們運氣好,下場再亂說,弄死你們!”顯然一眾人分屬不同門派,而且夏青石認錯態度如此的好,就差磕頭謝罪了,一眾人自然順坡下驢沒了脾氣。
“青石,問問,這武榜到底怎麼回事?”小家夥今天好像真的杠上,事態剛剛消停,小家夥自己弄怕了,攛掇著夏青石再次出口詢問。
“哎,誰叫你攤上這麼個主來!”夏青石隻得如此自我安慰道。
“敢問這位大叔,這武榜到底出自何處?又有何意義?”
“嗯,真是山裏來的?”聽到夏青石詢問,那身著無人服飾的中年人又是一陣鄙夷,莫說是他就連其身旁五六人也都是紛紛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武榜乃是天作之功,傳承久遠,自古有之,從何而起,為何人何派所掌控,這些都不是我等雲出允州偏外之地眾生所能知曉的,不過你等隻需要知道,天下間國度無數,武士高手更是如過江之鯽茫茫一片,數不勝數,能夠上榜之人,都是天下間少有的高手,知府大人號稱雲出朝廷武士第一,武士九階可對敵武者一階而不落敗,也不過排在最為末尾之地,其前麵一眾人,真實實力可想而知,或許那最為考前的一些傳說中的人物,就是尋常大能武者也未必能夠勝之吧!”
“什麼!排在末尾都能勝過武者!這?”顯然夏青石和楊翀被對方所講述的爆料所震撼了,畢竟武者與武士之間有如鴻溝,武者一隻手不敢說隨意捏死一片武士,但隨意擊敗也是毫不費力的,但哪想居然還有如此逆天之人,排在最末尾的允州知府都如此厲害,隻怕在最前麵的一係列人終究厲害到何種程度,無人能夠揣測。
“小子看你兩真是一無所知,老夫就再為你二人講解講解,免得再次禍從口出,傷了自己”一位白發老者提著酒壺一副醉醺醺的摸樣,撫摸了一把小楊翀的額頭一副喜愛的摸樣,接著那中年人之口如是說道。
“地穀三老之一的穀酒老人?”顯然此老者的名氣也不小,開口的瞬間,就被周遭一行人認出,夏青石二人反應頻頻,不過從其他人敬畏的眼神來看,隻怕此人的來頭還真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