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溫小姐乃是大皇子看重的女人,你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待會進入密地,本座一定會率先了結了你!”那人始終背對夏青石,充滿了鄙夷無視,臨走時隻撂下一句殺戮之言,便飛身而起,朝著遠處飛去。
“青石!”感受到那人濃濃的殺意之後,陳倩當即挺身而出,預備動手,卻被夏青石一把拉住阻止道“莫要輕舉妄動,這些人的身手都極為了得,如是夏某沒有感知錯的話,隻怕此人也已步入武士高手行列了,且其同盟著之中高手眾多,隻怕各個也都是實力不低,若是強行都收,隻怕與你我不利,或者就算動手,此處強敵環伺,他們身份非同小可,身後師門家族,遠非你我可比,還是不要妄動,進了裏麵再說”如此無來由冷冽的殺機,就好似主子屠宰牲畜一般天經地義,血腥冷漠,已然觸及到了夏青石內心的痛處,不自然讓其想起了常喚,想起了楊廣,想起了當初的王贇,憤恨的殺意不自然從夏青石內心深處砰然生起。
顯然自石雕之中陸續走出的數十人各個都是背景深厚,家族門派博學淵源,自外界之時就已經有師門尊長安排好了一切,此時更是如約而至,三三兩兩會聚一處,耳語傳音,不問可知,也是在密謀提防著什麼!至於其他也有如夏青石二人這般單獨站立一處者,但無一不是眼神陰鶩,氣息陰冷邪道之輩,相較之下,瞬間便凸顯了夏青石二人卑微的出身與來曆。
“奴才,我家大人正缺一個探路下人和一個暖房丫鬟,看中你們了,過來吧”突然又一道尖嘴猴腮的家夥冷不丁的出現在夏青石二人身後,二話不說,探出兩道繩索就朝著夏青石二人周身套去,一副擒拿犬馬牲畜的鄙夷麵孔。
“滾!”這一次,夏青石當真怒火幹燒,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誰也不惹誰,平安無事多好,為什麼偏偏要出現這麼多的無理取鬧之人,還真是猶如蚊蠅一般的惡心作嘔,不過還未等夏青石冷酷出手,陳倩卻是當真忍無可忍了,當即一擊飛腳,高高飛起,一身武徒九階的深厚實力盡顯,當即將那討人厭的臭蟲一腳登飛,不偏不倚跌落在其主子,那道同樣矮胖陰鶩的青年人腳下,後者當即勃然大怒,就要抽刀動手,但周圍兩個同夥竭力勸阻,耳語幾句,隻聽那人冷漠不屑一笑高聲唏噓道“諸位設個賭局如何?誰若是能在第一時間屠了這兩個狗奴才,回天派騰軍自有兩株半聖藥回報如何?”
“桀桀,兩株聖藥換兩個狗奴才的小命!這買賣劃算,騰胖子,你莫要食言,這活鬼門幽三接了!”那騰軍話一出口,一道獨自蜷縮在一尊鬼麵老者石雕頂端的孤傲身影,突然發出一聲桀桀怪笑,當真鬼音絕非人類一般應答道,且露出一對猶如凶獸一般的紅色如血瞳孔,不斷吞吐一條鮮紅細小長蛇,緊盯著夏青石,好似夏青石真的成了一道盤中美餐一般。
“哈哈,哈哈,騰兄好雅興,大皇子說了我京城一眾豪門家族也願意參賭,另外我太乙門落坤還要單獨加注一株半聖藥,沒有任何限製,誰先得手,手刃這個狗奴才,就是誰的!”之前無來由敵視夏青石的那魁梧大漢此時也出口應聲道。
“好好好!難得諸位同僚有這般好雅興,算我花宗花媚娘一個,不過既是賭命,何不賭大一些,妾身出五株半聖藥如何?”又一妖媚身影應賭道,顯然也是一個與外表嬌滴滴幾欲擠出水來一般粉嫩麵容極為不相似的豪賭弑殺狂徒。
“本界花宗的花魁,嗜賭如命,極好殺戮,當真名不虛傳,既然媚娘由此雅興,五株聖藥我黃楓穀朱三接了!若是輸了,媚娘莫要賴賬啊!”又一道翩翩公子,手持折扇,迎風而立,出手闊綽,參與對賭,但一雙淫邪的雙眸始終緊盯著那花宗花媚娘半裸的酥胸之上,一副道貌岸然,流連忘返之色。
“嘖嘖,朱公子說笑了,媚娘若是賴賬,以身相許可好,莫非朱公子覺得與媚娘春宵一度還不值那五株聖藥?”顯然那花媚娘也並非什麼大家閨秀,賢良淑德,麵對群雄環伺,依舊淫言砕語,蕩婦之態一覽無遺。
“甚好,甚好!”那朱三依舊風度翩翩,道貌岸然輕點頭顱,一副滿足之色,二人一言一答間,盡的滿場嗤笑不已。但不知不覺間,為夏青石二人帶去了數之不盡的麻煩,無緣無故將二人就駕到了風口浪尖之上,危機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