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前輩,晚輩對於一概事情都未可知,隻是想救出同伴!”對於那老者的詢問,夏青石自然不敢有絲毫忤逆,裝傻充愣,開玩笑,那等存在,出口氣就可隨意滅殺自我十次有餘,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
“卑微的臭蟲,還真是不自量力,金蛇郎君何等人物,就連老祖對其也是刮目相看,他的東西你等孽畜也敢沾染,哼,小東西放心,待破禁製後,本座勝了這老東西,定要將你刨腹活吞!”顯然那年輕蛟蛇內心之中對於人類與生俱來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處處對夏青石彰顯殺意。
“老祖?西楚霸王當日也曾提到老祖,莫非是同一人,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如此大能幻化人形妖獸都要奉之如神明老祖一般?莫非真的是外界傳聞的出處源頭之所在?”生死之間,夏青石卻突然毫無懼意,反倒對於兩人口中所提老祖興趣甚濃。
依舊如先前那般,被那老鱉化作的老者隨意一扔,夏青石匍匐在地,一臉灰塵鋪麵,徹底摔了個底朝天,也不知前者在自我體內施展了何等霸道的禁製之法,此時的夏青石除了神智依然清醒之外,其餘四肢麻木如石頭一般,瞬間完全失去了知覺。
“年青人,老規矩,你左我右,破禁之後見分曉!”說完那老者當即飛身禁製右側,雙掌散發出一股如金似幻的璀璨光芒,朝著跟前虛無禁製轟擊而去,而那蛟蛇幻化的年輕狠戾武人,此時也不敢絲毫落後,雙掌前壓,同樣一股雄渾璀璨的青色光芒自其雙掌散發而出,朝著那虛無禁製陣壁處轟擊而去。
不一會整片不大洞府,四處都是充斥著金色青色絢麗光暈,二人跟前虛空位置更是精彩連連,無形壁障此時猶如水流一般,自行蠕動,於虛空化作一方潭池一般,隨風起浪,水韻迭起,直看得夏青石瞳孔猛睜,一副驚駭之色。
“噗!”數個時辰過後,那蛟蛇幻化的青年武人一口精血噴出,臉色蒼白至極,得見如此,那老者一臉不屑戲謔道“年青人,你還是太嫩了,想那金蛇郎君何等蓋世人物,武法滔天,若非對於這陣法之道,實在不通,隻怕也輪不到你我兩個晚輩來打擾他的沉湎之地,哼,就此等程度的低級陣法,你都遭受這般凡噬,老夫奉勸你還是早早收起貪念,退出的好”
“哼,老東西,本座自有分寸,不由掛念,倒是你,一把年紀了,還如此這般爭強好勝,喜好逞這口舌之能,本座到要看看你終究能夠撐到何時”說完那年青武人,自懷中掏出幾株老藥直接囫圇吞入,片刻後自身元氣大盛,再次沉浸在破陣的苦戰之中。
隻是匆忙的一抹狠戾,直看得夏青石又是一陣寒芒大背,心中感歎道“前輩,我可不是有心看你出醜啊!實在是晚輩身不由己啊!”可惜夏青石此時周身都被禁錮,就是有心跪拜告饒解釋求命,也隻怕沒有這個機會了。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破禁二人的情形相較之下,一老一少二人也並不見得誰比誰能好到哪裏去,中途那老者也是一口膿血噴出,迎來那年青人一陣肆無忌憚大聲嘲諷,不過那老鱉一張老臉始終如一,充滿褶皺,倒也看不出陰晴圓缺,內心如何計較,恐怕也隻有其自我內心最為清楚,最終結果又是夏青石無辜躺槍,迎來了那老者更為深邃狠戾的凶光掃射,若非老者留待自我還有用處,隻怕,須臾之間,夏青石的小命就不知去向何方了。
畢竟那等大能,徒子徒孫數不勝數,最是講究臉麵,如此口吐鮮血,被人戲謔的場麵,一眾旁人知曉者,若是實力不濟,下場通通隻有一個,那就是殺人滅口,人類如此,通靈之後的妖獸思維敏捷,亦不例外免俗。
顯然那金蛇郎君雖然不通陣法,但那等修為高修隨意擺弄一二,設置的臨時洞府守護禁錮,也絕非一眾低階可以輕易破開的,不知不覺五六個時辰悄然而過,那虛空之中如水一般的虛空波紋,震蕩的越發起伏跌宕,兩位破陣大能汗如雨下,臉頰通紅,以至於到最後,就連其頭頂都雙雙散發熱氣水霧,一片朦朧之色。
夜已過大半,一旁觀看的夏青石不知不覺周身麻木陷入了沉睡之中,一股玄陽之力,悄然自其四肢百骸各處流出,不斷蠶食吞噬著那老者禁錮束縛在夏青石體內的雄渾妖氣。而其本人卻是依舊一無所知,沉沉睡去,就連呼吸都越發微弱,好似即將垂垂死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