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而已,馮老弟客氣了”對於此人,楊老爺子也並未絲毫托大,如是回應道。顯然二人交情深厚,對於此番奴隸比試也都抱著遊戲的心態,並未當真。
不過就當楊府派出的選手出場現身之時,現場還是爆發出了一陣匪腹質疑之音,也難怪如此,畢竟若是按照常理來說,作為主家,今日哪怕為了麵子,也會派出一個像模像樣的高手,但此時顯現眾人眼前的確是一個著奴隸服侍的幹瘦少年,不是今日大堂之上,楊家小主的那位奴仆又是何人?沒錯楊家今夜派出廝殺的就是夏青石。
眾人對比鸛雀樓的那位雙手執刀的壯碩大漢,心底都是涼了一截,“媽的坑爹啊!楊老鬼,妄老子們這般信任你,投了重注,居然派了這麼個送死的玩意,你們兩老貨是商量好了坑我們的吧!”
“拿命來!”那對麵大漢,一上場,就展現出了紮實深厚的武學家底,快速前衝,左手揮刀劈斬向夏青石頭顱脖勁之處,右手則蓄勢待發,不為所動,眼神淩厲,一眨不眨,死死盯著夏青石躲閃逃避的線路,妄圖一擊封喉,絕殺斃命。
“哎,自作孽啊!”一見對方這般殺勢淩厲,夏青石避無可避,隻得楊起柴刀與之相拚,妄圖對轟一擊,借助二人倒退的空當逃出對方的圍捕,‘當’短兵相接,一擊過後,顯然夏青石失算了,對方所持兵刃材質異常珍貴,那是精鐵所鑄,遠非生鐵柴刀可比,瞬間穿過柴刀將後者力劈兩半,沿著夏青石頭顱削去。
“去!”萬分情急之下,夏青石將左手隻剩一半的柴刀,當做飛鏢一般,施展回旋鏢,迅速揮出,朝著對方頭顱位置擊殺而去,但顯然對方那漢子也是廝殺經驗異常豐富之人,眼見來襲刀柄,右手當即揮刀劈砍阻擋,左手也並未閑著,依舊朝著夏青石頭顱追殺劈砍而去。
“當!”一陣電花火石過後,那利刃直接貼著夏青石頭皮而過,飄散一地帶血的毛發,劈砍在鐵籠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這是?”就在夏青石施展回旋鏢對敵保命之時,一應手法,瞬間被楊老爺子捕捉,雙眸之中再次顯現一縷血一般的凶殘之色。
“叔公,老祖嚴令,楊家功法除本家子弟一律不得外傳?這?”
“過兒,放心,老夫自有分寸!”
“殺!”完全是出於惜命的恐懼使然,剛剛躲避過利刃梟首的夏青石,絲毫沒有停留,直接施展淩波步,閃身避過對方左手持刀回撤的劈砍,片刻便抵達對方正首位置,左手揮出另一把砍柴刀佯攻對方上首,待對方躲閃不及,猛然一拳揮出,奔牛拳勢大力沉,直接擊打在對方的中腰丹田之上,一陣細密的骨碎之音瞬間穿透而出,對手直接淩空飛起,重重的仰麵躺倒在地,口中吐血不止。
結局太過出人意料,直到夏青石臨近鐵籠口,即將邁步出籠,被楊府護院鐵總管一腳踹回之時,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媽的,看走眼了!看不出來這還是個高手!”
“不會吧,這楊家到底什麼來頭!隨便一個奴隸都這般厲害?那豈不是說一眾公子老爺?”顯然眾人都被夏青石的淩厲凶狠出手嚇住了,畢竟這背後所代表的含義太過不同尋常。
“留紅的規矩,但凡入場不死不滅!”鐵總管撂下一句冰冷的話語,便猶如一道冰冷的鐵牆一般,站立鐵籠門口,惡狠狠的盯著場內的兩人。
“死!”突然那鸛雀樓的壯漢,不知是神魔附體還是臨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臉鮮血拂麵,施展凡間輕功,一躍而起,手持兩柄利刃,一上一下,一前一後,雙管齊下,猛然發力,狠戾朝著背對眾人的夏青石劈殺而去。
“不死不滅嗎?”幾乎是對方躍起的瞬間,夏青石施展淩波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側身下腰,腳踏地麵,借勢倒飛,與半途之中突然探出一隻大手,將那人左腿拽住,猛然朝後一拉,緊跟著又是一擊勢大力沉的奔牛拳,直接擊打在對方的心髒位置,對方直到臨死都還未曾反應過來,為何夏青石一介奴隸,會有如此快速的身手以及深厚的功底。
“奔牛拳,纏絲手!叔公!這小奴隸不簡單啊!”
“夏生莫非真是你背叛了老夫嗎?”楊老爺子雙拳緊握,一臉狠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