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楚王宮殿坐落在益州那麼大一方地界,劉銘也知道是王宮方向,隻是這王宮內到底所為何事,這劉銘可不敢妄加猜測。隻是這虎嘯之聲充滿殺伐之氣,也隻有明日才能探聽清楚。
這左相眺望了一會,也是轉過身來,看著劉銘,似乎想起了什麼,正言道:“我看過不少優秀後生,為官之前,發奮圖強,刻苦讀書,可是一旦為官之後,很多就迷失了,即使有些人任然考中進士,可是在成聖一路上放鬆懈怠,妄圖借用官爵加身,提升文位境界,有些更是樂不思蜀,徹底在成聖之道上墮落下去,那些人已經徹底偏離成聖之路。劉銘,你可要堅持下去,才氣方是文人立身根本,不要拘泥於官職大小。”
“後生謹記左相教誨,定不會因為官場進退而擾亂晚輩的成向聖之心。”劉銘回答道。
劉銘自然之道一分耕耘一分收獲的道理,隻是這官爵加身,又如何用之來提升自己的文位境界?不過這些疑慮劉銘自然不會說出來。
左相王致誠看著眼前年輕人的回答,點了點頭,也是出於好意,提醒道:“子張學幹祿,子曰:“多聞闕疑,慎言其餘,則寡尤;多見闕殆,慎行其餘,則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祿在其中矣。”如今劉銘你初來楚都,很多事情尚不明其中道理,要想祿在其中,首先的多學,多聽,多聞。知道嗎?”
“晚輩謹記左相教誨。”劉銘看著眼前的老人,拜謝道。
“今日與小友討論詩詞歌賦,十分暢快,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歇息去吧。”
“晚輩告退。”劉銘退出了左相府,這座極為靠近楚國王宮的宅子。
走出丞相府,行走在寬闊的街道上,如今半夜時分,楚王宮內任然是燈火通明,隻是不知那一聲虎嘯之後,這楚王宮內,發生了何種變化。
今日也不知給左相留下了何種印象,關於救劉伯一事,自己還沒有向左相提起,如果自己當時說出來,這左相又會如何應允?劉銘思考著劉鐵麵之事,再加上第一次行走在夜色的楚都中,一不小心,竟然走錯了道路,這左相居住的地方,自然是達官貴人聚集之地,自己這不知走到何處來了?
劉銘此次前來由於不知道要呆多久,再加上午時王成說其一哥哥在楚都居住,久未相逢,思念甚緊,也便由他去了。這劉銘是自己一人前來左相府拜會。現在本以為自己認得路的劉銘,迷路了,劉銘不覺有些好笑,怎麼自己還變成路癡了?
沿著這邊的牆垣邊走著,這庭院深深,周圍街道上看不見一個人影,想返回,卻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也隻有走到這宅子的正門前,那裏有門吏,想必從他們那裏會詢問到回客棧的路。
就在劉銘無奈一笑,沿著這牆苑走的時候,自己也是越想越好笑,不過就在劉銘發笑的時候,卻是聽到隱隱約約,若有若無的啜泣聲。
劉銘連忙收斂笑靨,正了正身子,仔細的察看四周,耳朵靈敏的探聽著周圍,發現確實是有啜泣的聲音,現在聲音還越發的大了起來,並且劉銘可以確認,這還是女人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