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嘯天看著麵前被點了穴道的冬兒,眸中火苗躥動,然周圍溫度卻直線下降, 不能動的冬兒背後冷汗直冒,慘了慘了,小姐這次可闖大禍了!
雪將冬兒的穴道點開,冬兒腿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離淺呢?本王的新娘呢!”黎嘯天的話從牙縫中擠出,離淺!你又逃了!
“小姐……小姐說她出去浪了……奴婢也不知道浪是什麼,小姐一定是有什麼事兒,還請攝政王大人有大量,一定不要遷怒於我家小姐!”冬兒跪在黎嘯天麵前,唯唯諾諾的祈求,但願黎嘯天不會怪罪離淺。
黎嘯天冷笑,有什麼事能比終身大事重要?她就是不想嫁給他而已!一想到離淺寧願逃婚也不願意嫁給他,黎嘯天的心窩就硌得慌,他到底哪裏不好了?她怎麼就隻想逃呢?
黎嘯天:“出去!”
冬兒一怔,隨即從地上爬了起來,出了門去。雪將一截香從香爐內拿了出來,遞給了黎嘯天。
黎嘯天接過香一聞,瞳孔猛的一縮,重新打量了一圈屋子,“婚禮暫停!本王的王妃又調皮了!”
轟
屋外的人沸騰了,新娘跑了?居然還會有人不想嫁給攝政王?消息很快傳了出去。
離景天等人急匆匆趕來,離景天和涼青衣本來還在招呼賓客的事情,一下子聽說新郎官衝進了閨女的閨房,趕到時卻聽說自家的閨女居然逃婚了!
這不科學,離淺和黎嘯天的感情,他們是看得出來的,怎麼可能會逃婚呢?若不想嫁給攝政王,那日便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答應他。
“怎麼回事兒?淺淺呢?冬兒,秋兒!”離景天麵色極為難看,新郎都到府上了,新娘卻不見了人影,他的這個女兒呀,到底是怎麼想的?
冬兒和秋兒急急忙忙的進屋,齊齊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離景天和黎嘯天,嘴裏吞吞吐吐,“小姐……小姐……”
“罷了,女人嘛,總歸是要追的,本王追了一次,再追一次也無妨!”黎嘯天目視離景天,和涼青衣,“爹娘請放心,小婿一定將淺淺帶回來,給您二老一起敬茶!”
離景天一愣,與涼青衣對視了一眼,道:“你們還未拜堂,這聲爹娘,我們二人恐怕受不起。”畢竟黎嘯天是攝政王,而他們隻是臣子。
“小婿娶淺淺決心堅定,淺淺或許隻是還沒有準備好,這次的婚禮確實倉促了些。待小婿帶回淺淺,再重新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絕對不虧欠她絲毫!”
黎嘯天的話誠誠懇懇,聽得離景天二人心內亦暖,頓時覺得自己的女兒犯了個大錯。
黎嘯天離去,當日消息傳遍大街小巷:攝政王的新娘子又跑了,第一次跑第二次也跑,攝政王追妻路漫長而修選兮——
……
“長空哥哥,你這幾日都怎麼了嘛?姐姐今日結婚,你不去看看嗎?”
“長空哥哥,你不要不理可可嘛~可可好擔心長空哥哥呢!”
“長空哥哥——”
離可圍著路長空轉來轉去,最後無力的坐在了其身旁,長空哥哥都一天沒和她說話了,她實在是憋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