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淺見之,嘴角一抽,“行了,真是怕你們了,幫我派個人去康城給我父母親說一聲吧!我明天才過去,讓他們不用等我。”
說完出了屋子,向之前的屋子走去。離淺進了屋子才想起,沒有跟刑若塵說一聲,跟他說了,也讓他好好休息。
這般想著,又出了門去,敲開刑若塵的門。
…………
沒多久離淺就回了屋中,打了個哈欠,下人抬來熱水,離淺正欲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洗個澡再休息,身上沾了寫血腥味,難聞得很。
身後忽然伸出一雙手,將離淺攔腰抱住,熟悉的竹香依舊淺淺淡淡,離淺身子一僵,“攝政王跟到此處,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緊箍手中細腰,將下巴抵在離淺的肩膀上,她……又叫他攝政王而非黎嘯天,炙熱的氣息拂過離淺的耳畔,“本王想你了,不可以嗎?”
“攝政王下個月就要大婚了,怎麼還這麼糊塗。攝政王該抱的,難道不是纖塵師姐嗎?”
環住腰的手緊了緊,沉默了片刻,“本王大婚,你介意嗎?”
離淺輕笑出聲,掰開黎嘯天的手。“不介意啊!淺淺哪裏來的資格介意?淺淺祝攝政王和攝政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黎嘯天緊盯離淺目光, “百年好合,早生貴子……這句話本王收下了!”但願日後,你莫要反悔。
“那還請攝政王回吧!淺淺要沐浴……。”話未說完穴道被點。離淺瞪眼看著黎嘯天猩紅著眼將自己抱起……
避過所有人人,向離淺不知道的地方而去,直到被扔在床上。離淺還是懵逼的。黎嘯天吃了什麼藥?這裏——又怎麼會有一個草廬!
黎嘯天解開離淺的啞穴,手掌粗魯的扯開離淺的衣服,離淺眼眸忽然睜大,“你要幹什麼!你不要忘了,你自己就要大婚了……”
離淺的話也隻是使得黎嘯天的動作一頓,炙熱的唇瓣印在離淺的胸前,牙齒的啃咬觸碰,疼得離淺眼淚花都快出來了。
一路向下,不管離淺如何費盡口舌,黎嘯天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炙熱的手伸入離淺的褲-襠。離淺心一緊,心底的警鈴敲響。
“黎嘯天!你要再敢放肆,我就咬舌自盡!反正我最多回到我本該呆的地方?”
黎嘯天不理會離淺,手繼續往下,離淺銀牙一咬,嚶嚀一聲,鮮血從嘴角溢出。黎嘯天抬頭,瞳孔緊縮,整個人都冷了下來。
“鬆口!本王叫你鬆口!”黎嘯天手指捏住離淺的嘴,看著不斷流出的血,氣息微弱了下來。
“本王……本王錯了,你不要傷害自己,可好?”黎嘯天緩緩放開離淺鬆開的口,拿帕子將離淺溢出的血擦掉。
幫離淺將淩亂的衣服整理好,側躺在離淺身旁。“近日夜夜失眠,被煩事擾了心智,淺淺,你陪本王休息一下可好?”
離淺垂下眼簾,既是要大婚,又為何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