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嘯天猛的站起,震驚的看著血池裏發生的天翻地覆。隻見之前的漩渦已經消失,此刻池中懸浮著一個血繭,滴溜溜的轉動,整個血池中的血,似乎全部裹成了這個巨大的血繭!而池底,是一件被撕破的衣角。
衣角?黎嘯天心髒猛的一跳! 那麼,離淺就在裏麵嗎?黎嘯天定定的盯著血繭,如果不在裏麵?那……不可能的,裏麵的一定就是他的淺淺!
血繭緩緩上升,附著在表麵的血液迅速幹涸,本來滴血的血繭此刻變成了幹的,且顏色越來越淺淡。
溫度下降,血腥味也變得不那麼刺鼻。“哢嚓”不過片刻,血繭變成了灰色的,其中伴有細微的哢嚓聲,似下一刻就要碎裂開來!
石台上的棺槨搖晃的聲音和血繭的哢嚓聲交雜在一起,就如同一曲燒心的曲子,黎嘯天眉頭俞皺俞緊,棺槨裏的陰靈王倒也罷了,最主要的是離淺此刻不知如何。
“哢嚓 ——”一聲比之之前更響的聲音傳來,緊接著血繭開始碎裂,一般脫落進了空掉的血池,而另一半……
身不著一物的離淺蜷縮在半個血繭內,緊閉雙眼,麵頰通紅,如同一個熟透的果子,青絲披散,將身子擋得恰到好處。
黎嘯天麵上錯愕,有了幾分呆愣,眼見離淺身下的血繭就要碎裂,飛身而去,接住了離淺側翻掉下的裸/體。
手指僵硬,任他黎嘯天再是正人君子,也不免小腹一縮,頓時不知所措。眼睛望向別處,試圖轉移注意力,但有的東西不是說控製就能控製的。
眼角餘光掃過如熟透的櫻桃般的小嘴,喉結微微滾動,有些幹裂的唇齒間張了張,有些泄氣的低吼一聲:“磨人的小妖精!以後再給你算賬!”
脫下外袍,別過眼去,笨拙的給離淺穿上,手下的觸感一次次傳入大腦,以至於此刻黎嘯天渾身燥熱,麵頰不可控製的升溫,壓下去又升上來,對自己的反應懊惱。
憑什麼這個女人什麼事也沒有,他偏生要受這般折磨。心裏是這般想,手卻不受控製的更加輕柔了些。
離淺被一隻炙熱的手騷擾,腦回路懵逼片刻後身子猛的一僵,睜開了眼,目光一寸寸的看向掐了她的腰一把的手,雖然那手骨節分明,不得不承認的好看,可是……
“啪——”離淺揮起拳頭,向上一個揮,身子一躍而起,拉緊身上不合身的衣服,遮住雪白的身軀。
“嘶——”黎嘯天捂住鼻子,有些不爽的看向一臉防備的某女,拍了拍起了褶皺的衣衫。
“你打算如何報答本王?”說著的同時向前走了一步,離淺緊了緊鬆鬆垮垮的外袍,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懵逼。
“本王冒著生命危險將你抱了回來,你不但霸占了本王的外袍,還恩將仇報……”黎嘯天特意加重了“生命危險“幾個字,暗示了他為了救她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並以緩慢的步伐,將還在處於懵逼狀態的離淺一步步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