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力沒了,幾個月辛苦的煉體也崩了,唉——還有比這更倒黴的事嗎?在揮汗如雨中,離淺總算將麵前荊棘劈開,跑到前麵癱坐在地。
“啊——”一聲尖叫在刑若塵開口欲阻止時響起。“ 嚶嚶嚶……我的屁股……”
黎嘯天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離淺拉了起來。 眉一皺,在離淺欲掙紮開時“啪,啪”兩聲,點住了她的穴道。
將背包扯下,扔給了刑若塵,將其抱在懷裏。
“黎嘯天,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不能動的感覺真不好,黎嘯天不但不理會她,還嫌棄她吵,幹脆連啞穴也一並點了。
這個沒男人要和自己侍衛搞基的小受受!啊—~~~可憐我的小屁屁啊~~~好歹……好歹也先讓她先揉揉吧!
刑若塵也狠狠的瞪著黎嘯天,“姓黎的你幹什麼?!”
黎嘯天嘴角一抽。道:“你想讓她怎麼走?還是你來?”頓了頓又嗤了一聲:“她是本王王妃,除了本王誰也不能抱!”
呸!誰是你王妃?離淺隻能用瞪眼來表示自己是抗議的,刑若塵隻恨自己打不過姓黎的,隻得嘴硬一句:“她不是你王妃!”
忽略掉離淺可憐兮兮兼求救的眼神,拿出短刀“烈焰”,將氣撒在這奇怪的荊棘上。
黎嘯天抱著離淺站在原地,看刑若塵劈去有一段距離,抱著離淺轉了個身,將她放在地上。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離淺的屁股。
臥槽,這個沒男人要跟侍衛搞基的小受受要幹嘛?幹嘛一直盯著人家的屁股看?不要……不要……啊——
離淺隻覺屁股一涼,自己的褲子被脫了下來。神呐,快來救救可愛的虔誠的離淺的清白吧,嚶嚶嚶……
離淺在心中狂嘯,千遍萬遍地詛咒黎嘯天:一輩子沒人要的小受受! 黎嘯天蹲了下來,伸手拉下離淺的褲子,在離淺看不到的地方麵頰燒紅。
這一切離淺當然看不到,她隻祈禱刑若塵不要忽然轉身!否則她就沒臉見人了嚶嚶嚶……
“別動!本王在拔刺”
她動得了嗎?她能動嗎?嚶嚶嚶……黎嘯天似也想到離淺穴道被點,動不了,輕咳了下,將定在離淺後麵上的刺一一拔了下來。
雖然眼睛盡量的避開,但手指尖傳來的觸感不容忽視。很柔,很軟!很——光滑,女子的肌膚都是這般細膩的嗎?目光不受控製的瞟去……
“啪——”
一聲低不可聞的聲音傳入黎嘯天耳中,鼻尖流出溫熱的感覺,頓時一惱,用內力將其逼了回去。
風輕雲淡的拉上離淺的褲子站了起來,仿佛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笑非笑兼滿意的看著離淺,幽幽地說了一句。
“你是本王的王妃!”抱上離淺向前,以蝸牛的速度走著,離淺正慶幸刑若塵沒有忽然轉身,鬆了一口氣。
哪知這個沒男人要的小受受,又在宣布他的王妃人選!心中火冒,誰答應當你王妃了?了不起啊!
黎嘯天似笑非笑的看著某張小紅臉……某張紅唇,有一種……想要咬下去的衝動……
看著忽然放大的不可否認人神共憤的俊臉,離淺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臥槽?這…!這是要被強吻的節奏嗎?怎麼感覺有好多粉泡泡在冒呢?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