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男孩一上來便講了他們聽得懂的語言。
“你們是失散的商隊嗎?”
刑若塵忙點頭,回道:“是啊,難道你們也是?”
那男孩目光緊緊望著離淺,在刑若塵問話後推開了他,直接走到離淺麵前,表情嚴肅而真誠的說道。
“姐姐,你長得很漂亮,是為了嫁給我嗎?”
嚇!!
離淺身子一個踉蹌,黎嘯天目光極為寒冷,冷冷的怒視這個男孩。
手不自覺地動了動,若不是個孩子,他不介意立即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拍飛!
刑若塵臉上的微笑凝結,看著男孩不再有之前的熱情,那年長的漢子一臉迷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和男孩嘰裏咕嚕一陣後離開,黎嘯天上前一把抓過離淺的手就要離去,剛走幾步,卻見身後傳來男孩的聲音。
“小姐身中蠱毒,不打算看看嗎?我東夷人,最善下蠱,說不定能幫小姐分析分析!”
三人身子一頓,轉身,黎嘯天看了看失去內力的離淺一眼,沉默幾秒,拉著離淺便向那群人走去。
離淺暗暗使力掙開,然黎嘯天卻拉得更緊,無奈,隻得乖乖跟著走。
那男孩兒笑了笑也跟著,走了上去。
“我叫冰啟,小姐你叫什麼?”
冰啟直接無視掉黎嘯天和刑若塵,不停的試圖與離淺交涉。
“小姐芳齡幾何?可有婚配?”
離淺深深的,狠狠的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觀,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感覺自己在被一個人事不知的小子調戲。
可這小子真的人事不知嗎?顯然不是的!
這群人說話雖聽不懂,卻表現的極為熱情,言辭間他們似乎在等什麼人。
但魔皇搬家忽然而至,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他們打算自己先走。
聽說離淺等人也是去同一個地方,並不覺意外,還邀了一起同行。
對沙漠毫無經驗的三人來說,不外乎是一件好事,至少暫時是的!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天已經黑了下來,冰啟和那個年紀稍大的漢子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圈,撒上一種不知名的灰。
用火點上,頓時灰燃出了煙氣,氣味極為獨特。
夜間,圈外一直有毒蟲路過,圈內卻相安無事。
“這是什麼東西?”離淺好奇的問冰啟,冰啟神秘一笑,第一次沒有回答離淺。
離淺這才發覺自己問了不該問的東西。
…………
驕陽烈日下,離淺忽然覺得胸口又悶了起來,忙晃了幾口酒,可這一次卻和以前不一樣,胸口疼了起來。
第一次經曆的痛苦又回到身體上,她捂住了胸口,皺著眉喘息,額頭上大滴的冷汗滑落下來。
黎嘯天第一個發現她的不對勁。
“怎麼啦?又發作了,酒呢?”
刑若塵和其他人也圍了過來,將那被離淺丟掉的酒壺撿起來,就要喂她喝去。
卻在這時被那位年紀稍大的漢子攔住,說了什麼也聽不懂,但酒壺卻被他拿過去。
黎嘯天 若有所思,抱著因痛苦而顫抖的離淺,刑若塵正要發作,冰啟在一旁說道。
“酒不能再喝了,毒蟲長大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