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湉圍著白玉蘭轉了一圈,眯著眼睛問道:“你真的是歐陽澍公司的員工?咋混進去的?我看,更像是不出名的小演員。演過什麼片子麼?”
“什麼?”白玉蘭聽清楚了她的話,卻沒聽明白。
歐陽湉轉過身坐在了藤椅上,翹起二郎腿:“算了,管你是幹什麼的。不過你挺厲害的,兩個極品男人圍著你轉。王文斌,官二代,雖說不上怎麼有錢吧,但像你這樣的養十個八個不成問題。歐陽澍就更不用說了,靠上他,幾輩子都不用愁了。不過,歐陽澍心裏有別人,身邊有老婆,兩個家族聯姻,關係兩個集團,不會輕易看上你,你就別指望他了。不過也沒準兒,看他又上電視又登報紙的,說不定能包養你一段時間。那你可要掌握好分寸了,我是歐陽湉,歐陽俊生的女兒,我爸最聽我的,你要是想在這個家有點兒位置,最好別惹我。”
“歐陽小姐,如果你說完了,我想回屋了。還有,我隻是在這裏養傷,我的藥開了一周,屆時,我會離開,不勞你費心了。”白玉蘭說完轉身就走。
“等等,一周?你不是要在這裏一個月麼?你難道不想在這裏過五一,也不參加生日會?”歐陽恬的驚訝清楚地寫在了臉上,她本來料定白玉蘭就是衝著這個生日會來的,這個生日會,她一直是多麼想往而不可得,這可是最好的融入歐陽家的機會,白玉蘭又不傻,還有那兩個男人的嗬護,怎麼會提前離開?
白玉蘭隻好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歐陽恬,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會待到五一,更不會參加……那個會。”說完轉身往西座自己的房間走去。
歐陽恬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明明窮得叮當亂響還拚命裝矜持的人,她長這麼大,最大的樂趣就是一個個去撕破這種人的偽裝,讓她們服服帖帖的。她跟在白玉蘭的身後,亦步亦趨,來到她的房間。
“你騙誰呀,一周?你死都會留在這裏過了生日會的,別以為我走了就沒人盯著你了,想蒙我,沒那麼容易!”
在門口,白玉蘭停住了。歐陽恬趕緊收住腳步,差點兒撞到白玉蘭身上,“你幹嘛?開門哪!”
“歐陽小姐,我打算休息了,請回吧!”
歐陽恬的眼珠在那塗成熊貓一樣的黑眼圈裏轉了轉,“怎麼,不讓我進屋?我可是姓歐陽,這是我家!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邊說邊繞過白玉蘭推門走了進去。
白玉蘭隻好跟在她的身後走進房間,決定不再理會她,直接到寫字台的後麵坐下,拿起了書。
歐陽恬用那對熊貓眼在房間裏踅摸,隨手將白玉蘭疊好放在床上的毛巾、內衣、襪子掀開,滿臉嫌棄的表情,“這都是什麼呀,這襪子是地攤貨吧,估計也就5元一遝,我家傭人都不穿的。看你這麼可憐,還是留到五一吧,至少能弄幾雙好點兒的襪子回去。咦?”她轉身看到了衣帽間,見裏麵塞得滿滿的全是衣服盒子,連忙奔了過去,抽出一個盒子打開,又抽出一個盒子打開,看清楚裏麵的衣服樣式和品牌後,生氣地把所有的盒子從衣帽間的台子上全部抽出來扔到地上,地中間又成了衣服盒子的小山了。她指著地上的衣服得意地說道:“怎麼樣,裝不下去了吧?連衣服都悄悄準備好了,還說不想參加生日會,你這麼騙我有意思麼?就是一個生日會而已,參加了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撈女,裝什麼裝!真沒勁!”說完轉身走了。
這是什麼人啊!難道真的是歐陽澍的妹妹?太奇葩了。白玉蘭決定不再出去了,留在自己的房間直到吃晚飯。然後就接到了歐陽澍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