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工作是幫忙求情,這就是印暄存在於非鼎的最大用處。
一旦印暄擁有特殊能力,還是濟渡新生這種,剝奪了一個人的生機,可以給予一個瀕死者存活可能的能力,會給太多仍存在著異界侵略印象的人們造成壓力,會產生這個外來的王隨時會興風作浪、產生巨大傷害,說不定會殺掉另一位雙王,然後讓原來世界的人侵占這個世界之類的胡思亂想。
那麼,在七水使用就沒有問題嗎?不可能。
舵手要是不打算在七水留探子,印暄可以把頭剁給他。
承繼了非眠的暗黑思想,凡是可以跨界通行的世界,舵手全會派人蹲點,這是常態了,記得當初抵達非鼎前,就是在七水“偶遇”非眠跟舵手。
為了古樹使用這麼一次,還產生往後可以繼續用的錯覺,真是居心險惡。
“你們想讓我做錯或者誤解什麼?有什麼事要嚴防死守不讓我知道?”
印暄推想了半天,這是最有可能的。
而且二用……怎麼說好呢?竟然無理取鬧,好像說的太狠?好吧,用心險惡的給他挖個坑,想要他陷在坑裏,一時半會兒的回不過神。
“想要跟我搶時間?要搶什麼時間?”印暄的目光從二用移轉到古樹,再從古樹移動到沉默的一心身上,然後,再度溜轉回二用。
二用辛苦的抹著額頭滲出的冷汗,他就知道再嚴密的計劃在管家爺爺麵前全像是假的一樣,可能剛起個頭,被世界規則極度寵愛的管家爺爺已經得到許多情報,然後抽絲剝繭的看穿他的想法,直接以最快速度終止他的行動。
“沒有惡意的。”二用艱難的在管家爺爺冷漠的目光中掙紮著辯解。
“總要有理由,讓鳥人跟魚人換件事情做。”
一心突然開口搶話,沒頭沒腦的,話題突然大跳躍。
印暄倒是沒有疑惑多久,因為自家惡魔上哪裏去、去做什麼,他多少有點心理準備,古樹的失蹤,讓他開口拜托雪鶚,雪鶚自然會讓鳥人跟魚人去找,他的態度很急,雪鶚就會要求盡快找到。
於是這段時間,鳥人跟魚人就沒空分心去追捕獵殺人魚跟海妖,圓了彼阿說魚向雪鶚談判的那件事,不止如此,人魚跟海妖在這段時間裏,要正視魚存在的意義,還要願意為了魚改變,放棄人魚跟海妖的種族名稱,去做“華麗的變身”,從此換另一個樣子,要徹底將整個體係一舉架構起來。
當雙方都有事要做,自然會忽略對方的存在。
如此一來,人魚跟海妖的消失,是在不知不覺間,不會引起注意。
“按一心說的,你們在做好事,瞞我做什麼?”印暄不以為事情就這樣。
“希望讓深淵堅定滅世的念頭,不要改變。”二用緩緩的說著。
“你以為我會信?”印暄麵無表情的一秒回話。
二用被話噎的開始質疑起自己,為什麼每次麵對眼前這一位,他就覺得自己各種運用自如的談判技巧,全部荒廢、不堪使用?
“不能讓您見王。”一心知道掩飾沒用的直接說真話。
王?印暄為這個詞停頓了一會兒,想了想,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分站床前後兩處的一心跟二用,他們是誰的屬下?這讓他想起一個名字。
“冤離?”印暄下意識念著這個名字,瞬間恍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