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不去,不去有你們好看的!”監工橫眉暴目,惡狠狠道。
“啊呸,老子……”光頭大怒,擼袖子就要上前。
“我們去。”小侯爺伸手一攔,麵無波瀾道。
“還是小白臉識相,走!”監工皮笑肉不笑推著三人走出營帳。
夜風蕭瑟,月色迷離,三人被押著行走在雜草叢生的荒野裏。
“不是好事,我們要小心。”小侯爺輕輕握住了寧小葵的手,低低道。
寧小葵不動聲色抽離自己的手,淡淡道:“知道。”
“到了,就這,快幹活。”監工惡聲惡氣道。
三人順從地開始幹活。
樹影魑魅,雜草荒蕪,風過,此起彼伏唰然聲,在寂靜的夜色裏平添了幾分詭異。 幾個監工彼此眼中打了個暗號,悄悄抽出閃亮的匕首。
月光下,幾個高大的影子如惡鬼般撲來,小侯爺凜冽眸光,倏然爆射,大喝一聲,手中的鏈子閃電般套上其中一個監工的脖子,哢擦一聲,脖子應聲而折。
與此同時,寧小葵閃身已躲過另一個監工迅猛刺來的一刀,一個回旋踢,直接把他踢飛出去。
“******媽的,去死吧!”光頭閃電撲來,舉起手中的石頭,用力砸下,一下兩下,血肉飛濺,腦漿迸裂。
“嗬——”剩下幾個監工嚇得臉色發白,轉身就要逃。
光頭殺紅了眼,哪裏放得過他們, 抓著粘著血肉的石塊就追。
就在這時,嗖嗖——冷空中,一陣箭雨急射,啊啊——慘聲大作,幾個監工抖顫的身體已被射成了刺蝟。
“二當家的!”寧小葵大叫,撲過來,一下將光頭壓倒。
“老大……”光頭喘息著呻吟。
寧小葵一摸他的肩背,濕漉漉的一片,一箭洞穿了他的肩胛。
又一陣箭雨而來。小侯爺卸衣舞動成風,急喝道:“快走!”
三人踉蹌而跑,月寒城兩邊都是鬥插青雲的高山,這一逃,自然往山上而去。
“月小妞,小侯爺,別來無恙呀!” 驀地,一聲泠泠如水的散漫語調,山頂上一人臨風而立,扶劍,俯視,冷笑。身後是一批弓上弦刀出鞘的黑衣人。
“又是你,馬寧,你真是陰魂不散那!”寧小葵牙咬得格格響。
“束手就擒吧, 月小妞,我們好久不見了,不妨一起坐下來敘敘舊,我還真有點想你!”馬寧輕佻大笑道。
“想你妹!”寧小葵狠狠啐了一口,“馬寧,來點幹脆的,你跟我幹一架,要是我輸了,我就束手就擒,怎麼樣?”
“手下敗將還想逞能。不過小爺可以奉陪,好讓你心服口服!”馬寧笑著上前。
“老大,我跟他打!”光頭掙紮著擋在寧小葵跟前。
寧小葵忽然飛起一腳,光頭骨碌碌直滾下山坡去。
就在這時,小侯爺眸中精光一閃,手腕一抬,一道寒星直撲向馬寧。
馬寧一聲冷笑,雕蟲小技!舉劍格擋,叮一聲,火星迸射,暗器散落。
而也就這一瞬間,小侯爺抓起寧小葵,身子如電光般急掠出去,朝著馬寧身後的懸崖峭壁,一躍而下。
我擦!馬寧臉色大變,身子也如彈丸般急射出去,直向二人抓來。哪知一抓一個空,夜色裏兩道影子急速墜下,倏然就看不見了,唯聽得寧小葵尖利的叫聲次第降下。
懸崖峭壁下摔下不死也得重傷,真特麼不要命了嗎?馬寧懊惱至極,萬一月小妞有個好歹,他可不好向大祭司交代。
跳崖也不打聲招呼,太他媽嚇人,不知道姐之前跳過崖有後遺症啊!寧小葵肚子裏一萬個咒罵。
嗤嗤——小侯爺插入崖中的匕首一路冒著火星而下,但墜落的速度太快,這小小的匕首根本吃不住,終於在劃過一米時深痕時,倏然斷裂。
啊——寧小葵閉眼放聲尖叫,靜寂的夜色裏聽來分外淒厲瘮人。
呃——沉重的墜落並未如預期的到來,呼呼風聲驟然就停了,寧小葵身子晃晃蕩蕩,人就掛在了半空中了。
睜眼一看,就見頭頂上一棵兩指粗的小鬆正嘰嘰嘎嘎響,小侯爺的一雙手就這麼死死拽著,臉上表情不是劫後餘生的喜悅,而是屎臭屎臭的,像是被豬拱了一樣。
幹嘛這種表情?寧小葵費解,下意識一看,不由得老臉一紅。隻見自己正死死抱著小侯爺的下半身,由於太過用力,再加上下墜的勢頭,不但扯斷了小侯爺的褲腰帶,還將他的長褲扯了下來,於是精窄緊致的小腰啊,裹在白色褻褲裏緊繃的臀部啊,修長健美的大腿啊,從下至上,一覽無餘,性感地直讓人噴鼻血。而且最要命的是,那重點部位就逼近她眼前,她甚至隻要用力呼吸,就可以聞到那淡淡的屬於男人的,獨特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