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得寸進尺啊,不過,兩錠銀子,姐喜歡啦!
“嘿嘿,那個,姬嵐衣,要不你就給他摸一下,兩錠銀……喂,你別動手啊!”
話還沒說完,殷勤討好的笑還沒收起,姬嵐衣的拳頭如風,直擊綠蔥公子下巴。
是男人已經到了不能忍的時候了!
哪知那綠蔥公子眸中陡然精光一閃,身子如遊蛇般滑過,起手快如閃電地直抓向小侯爺脈門。
小侯爺大驚,怎會料到這紈絝子弟浪蕩公子竟是個練家子,而且武功不弱,腳下錯步便要躲避,一陣頭暈目眩卻上來,下一秒就結結實實被對方扣住手腕拉進了懷中。
隻覺麵頰上被雙指夾了一下,那綠蔥公子莞爾一笑,毫不客氣地吃了他一下豆腐,並且低醇笑曰:“想不到小侯爺身材不錯,這皮膚也很有彈性……”
“是你……”小侯爺臉上一抹毒紅,腦子裏天翻地覆,但是已經晚了,話未說完,就沒了知覺。
“我擦,你丫酒裏放毒!”驚遇突變,寧小葵暴跳如雷,直接上來就是一拳。
阿哩?!
這腳裏怎麼這麼發軟,唉呀媽呀,滿天星星!寧小葵兩眼一翻,咕咚也緊跟著栽下。
“不好意思,這銀子我也刷了點迷藥……”
綠蔥公子摸著下巴,笑得像偷了糖果沒被人大人發現的孩子。
蹲下身,左右拍了拍寧小葵的臉頰,笑得牙不見眼,“月小妞啊月小妞,原來你就一貪財鬼……”
說著,一把拽住她的衣領想把她揪起,驀地,一物不知何時而來,信子一吐,閃電般向他攻來。
綠蔥公子大驚,急忙後退,但已經來不及了,隻覺手臂上一痛,整個身子麻嗖嗖的一涼。
“蛇!”身後四人齊齊驚叫。
放眼望去,大廳中不知何時遍布那蜿蜒遊動的惡心之物,房梁上,窗戶上,桌子上,地板上,嘶嘶然,蠕蠕然,昂首挺立,紅信吞吐。
啊——廳裏大亂,吃客們哭爹喊媽地往外跑。
“馬統領,你不要緊吧?”手下見馬寧捂著手臂一臉黑氣,不禁著急問道。
“我中毒了,快退。”馬寧呻吟道。
“那他們?”
“不用管,這家夥還不至於要他們的命。走。”
“是。”
四人護著馬寧邊打退百蛇進攻,邊往外撤。
寧小葵醒過來時就覺頭腦中的血液轟轟倒灌,耳鳴目眩至極。
睜眼一看,我擦,被人綁著腳倒掛在樹上了。
咦,頭皮處怎麼嘶嘶發涼啊,下意識地往下一看,哎喲我了個去啊,擠擠蠕蠕,冰絲滑涼,黏稠惡心,特麼的,一大群,蛇!
寧小葵生平最怕蛇呀,立馬從整個頭皮麻到腳趾丫,“哎呀媽呀,救命啊!”她驚恐地大叫掙紮。
那些蛇本來排隊圍觀這兩人的,這一動,立馬昂首挺胸起來,嘶嘶吐著信子,一副隨時要進攻的戰鬥準備。
“月離華,別動,蛇感到威脅了,它們會進攻你的。”旁邊傳來小侯爺焦急的聲音。
寧小葵瞥眼一看,好嘛,小侯爺也晃晃悠悠被倒掛在樹上。
“怎麼辦,姐最怕蛇了,嗚嗚……不知道它們今晚有沒有用過餐了……”寧小葵哭喪著臉嗚哇道。
“別怕,你血液有毒,蛇一咬你就會死的。”小侯爺寬慰道。
也是哦,寧小葵放了點心,尼瑪這麼多蛇哪來的,除了人豢養的沒別的解釋,誰喜歡養蛇,答案不言而喻。
“鬼麵,你個衰人,給姐滾出來!”寧小葵大罵。
話音剛落,一團濃重的迷霧飄起,就聽見陰冷濕膩的一聲笑,“月離華,還沒見麵你便知道是我,看來你時刻想著我的呢!”
迷霧中現出兩道影子,一個是鬼麵,一個卻是斷掌傷已養好的鬥笠人。
啊呸,不要臉!寧小葵哪裏肯吃虧,打個哈哈張口就來,“是啊,我想你啊,白天黑夜得想你,想我那一腳是不是踢斷了你的子孫根,你從此就變成了個太監了,那我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小侯爺卻笑不出來,又落在這變態手中,今夜一場****殺伐又在所難逃了。
鬼麵瞳孔縮了縮,估計是臉黑了,當然戴著麵具是看不見的。袖子一抖,一條紅色的蛇悄露腦袋,吐著信子,蜿蜒上了他的手腕。
艾瑪,又換了一條啊,這蛇顏色倒是鮮豔,不過鮮豔就越顯得惡心詭異。大著膽子裝作無謂地又是嘿嘿一笑,“新換的啊,它是不是叫小紅啊!”
鬼麵冷冷勾唇,戲謔道:“這名字不錯,小紅,這位姐姐給你起了這麼好聽的名字,你是不是要感謝她一下。”